记得当时因为手里家伙齐全,也没跟那被附身的妇女废话,拿着镇魂钉上前照着她脑门就是一棒子,当时就把那老太太的鬼魂给敲了出来。

    哎,可惜今天镇魂钉没在身边,不然我用得着废这些事?

    书归正传,我在心里衡量了一下,第一种方式貌似不太可行,我跟这老太太非亲非故的,深更半夜的我上哪给她找孩子去?

    而第二种就更不行了,这屋里唯一木质的东西,那就是我屁股底下的榻榻米了,我就算是施瓦辛格附体了也不可能把这玩意拔出来去夹恒哥中指啊!而且这他妈的也不是桃木啊!

    看来只能用第三种办法了,虽然对恒哥可能有点伤害,但是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转头看向了房门,我记得这门上好像挂着一支保洁用来画对号的圆珠笔,这东西使点劲应该是能扎出血来的,我记得我小时候就被扎出血过,只不过这玩意扎上去实在是有点疼。

    我心里默念了一声:对不起了恒哥之后,把手伸向了房门。

    你要问这人倒起霉来能到什么程度,不夸张的说,用放屁带出屎,擦腚抠破纸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就在我刚拿起支笔的时候,悲剧发生了,我竟然忘了这支笔的另一头正连着一个保洁用来写卫生进度的铁夹子。

    在我拿起那支笔之后,那个铁夹子被我无意间带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咣当”一声。

    妈的,如此安静的夜晚,如此空荡的房间里面,这一声巨响显得格外的刺耳。

    我猛地一哆嗦,心想着,完了完了,就这动静,别说那老太太的鬼魂是不是耳背了,就算她是脑血栓后遗症也绝对能惊动她!

    果然,随着这一声巨响,那老太太的哭喊声也戛然而止。

    顿时我想哭的心都有了,本来还想智取来一波偷袭,这下只能硬刚了。

    于是我咽了口唾沫,缓缓的转头看向恒哥所在的方向。

    这一看不要紧,眼前的画面瞬间让我头皮发麻,因为刚才恒哥所坐的那个位置,此刻却哪还有什么人影?

    一共这么大个房间,这么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没了呢?

    正当我奇怪他去哪了的时候,在我身后紧贴着我的耳边,传来了一个老太太幽幽的声音:“你见过我孩子吗?”

    我浑身又是一哆嗦,妈的为什么你们鬼都喜欢玩心理战术,每次都是我刚适应了现在的恐怖气氛,立马就给我提升难度,我就算有仨胆子也经不住这么个吓法啊。

    我头也没回,下意识的往前冲了两步之后,反手对着身后就是一记耳光。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就是条件反射吧,借着甩手的力道,我的身子也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