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咳嗽并未引起正在嗨聊的墨玉墨梨两兄妹的注意,旁边一直带着浅笑看着两人的墨允当先反应了过来,看了看咳嗽完假装整理衣襟的顾小洲,又看了看一手托着盖碗,一手拿着盖子轻轻抹着茶叶的纯王,便轻轻拉了拉墨玉墨梨两人,并给墨梨使了个眼色。

    墨梨马上反应了过来,他们聊得太嗨,冷落了纯王殿下,这确实是不太好,墨梨拍了拍墨玉进行安抚,然后走到了上座在纯王的另一边坐了下来,笑着对纯王说道:“王爷,我不大知道‘送花灯’的习俗,今天要不要留我哥哥们吃饭?”

    墨梨虽是这样问,但心里却是想让墨玉和墨允留下来的。

    “已经备了宴了,你想在哪里开宴?”纯王闻言回道。

    还未等墨梨回复,墨玉便抢先说道:“不如去牡丹亭吧,我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这话竟不是对纯王说的,而是绕过纯王对墨梨说的,当真是有些失礼。

    回门那日墨梨便看出墨玉不大喜欢这个妹夫,当然,隆国公夫妇、平姨娘和墨允自是也都对纯王颇有意见,甚至是有着比较深的怨念,只是强自压制着不轻易表露出来罢了,就算是林悯,当着纯王的面儿也是收敛九分的,不过偶尔说一两句带着几根刺儿的话,基本上还能正常寒暄,但那墨玉就不屑于掩饰了,直接就是无视,不理。

    任是哪个新郎如此苛待刚过门的新娘,怕是娘家人都不会给好脸色看,若他不是纯王,怕是早就闹着和离,打起来了。

    不知是不是纯王也自知理亏,从回门宴到眼下,都没有搭理墨玉的无礼之行。

    墨梨却是不愿意和纯王闹僵了,巴着还来不及呢,一家老小的生计至少有一半儿要拜托他,万一墨允考场失利,就得全部仰仗纯王了。

    墨梨忙堆着笑说道:“还是王爷做主罢,臣妾听您的。”说完,墨梨不禁略有些尴尬地扶了扶额,讨好这样的事,她其实真的没怎么做过,当然讨好老妈除外。但一回生二回熟,总是能练出刀枪不入的厚脸皮的。

    听了墨梨的话,在场的众人皆是一脸难以描述的表情。

    “那就去牡丹亭罢。”纯王淡声道。

    于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摆宴牡丹亭!

    朗照得令忙带着人去布置了,顺便遵照纯王的意思把墨梨娘家带来的两个大宫灯也拿走了,准备挂在卧墨池廊下。

    纯王和墨梨陪着墨玉墨允兄弟俩又在迎春堂半尴不尬地聊了会儿天,直到朗照来回说席面已经摆好了,一行人这才往牡丹亭而来。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丫鬟提着琉璃盏在前开路,纯王和墨梨在后并肩而行,可是墨玉非要和墨梨说话,便也和二人挤到了一排,牡丹亭外院山坡间的石板路并没有多宽,三人并行颇有些拥挤,墨玉便经常一脚踩在土路草丛上,一脚踩在石板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歪歪扭扭,墨梨便经常扶一扶,因为说着话,身体难免又往一起凑,肩膀脑袋时不时地便撞在一起。

    虽是石板路,却也是随着山坡的走势呈高低起伏状,说话间一行人走到了一个小上坡,墨玉一个不小心趔趄了一下,墨梨伸手去扶,结果却带得她往后仰倒,好在墨玉及时稳住了身形,又环臂揽住了墨梨,一直跟在三人身后的墨允本能地出手托住了墨梨的后背,余光中却看到纯王的手已碰到了墨得的袖子,发现墨梨已经被众人扶稳便一个转手负到了身后。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丫鬟提着琉璃盏在前开路,纯王和墨梨在后并肩而行,可是墨玉非要和墨梨说话,便也和二人挤到了一排,牡丹亭外院山坡间的石板路并没有多宽,三人并行颇有些拥挤,墨玉便经常一脚踩在土路草丛上,一脚踩在石板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歪歪扭扭,墨梨便经常扶一扶,因为说着话,身体难免又往一起凑,肩膀脑袋时不时地便撞在一起。

    虽是石板路,却也是随着山坡的走势呈高低起伏状,说话间一行人走到了一个小上坡,墨玉一个不小心趔趄了一下,墨梨伸手去扶,结果却带得她往后仰倒,好在墨玉及时稳住了身形,又环臂揽住了墨梨,一直跟在三人身后的墨允本能地出手托住了墨梨的后背,余光中却看到纯王的手已碰到了墨得的袖子,发现墨梨已经被众人扶稳便一个转手负到了身后。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丫鬟提着琉璃盏在前开路,纯王和墨梨在后并肩而行,可是墨玉非要和墨梨说话,便也和二人挤到了一排,牡丹亭外院山坡间的石板路并没有多宽,三人并行颇有些拥挤,墨玉便经常一脚踩在土路草丛上,一脚踩在石板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歪歪扭扭,墨梨便经常扶一扶,因为说着话,身体难免又往一起凑,肩膀脑袋时不时地便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