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扬心里苦笑,自己还真成了梁家地宝贝了。逼婚的招式是一波连着一波,让人疲于应付,不过,轻舞扬已经下定了决心,等一下就把话挑明了说。

    轻舞扬视线朝主桌看过去,见到自己地爷爷也不在了,心想可能已经被请进去了吧。

    对着安家姐妹说了声失陪,眼睛和叶萧地视线有过短暂的接触。然后跟着梁景松向后院走去。

    “哎,你的情人遇到麻烦了,你还不过去帮忙?”安绣笑着用细嫩细嫩的手胳膊捅了捅叶萧。

    “她自己会处理好。”叶萧笑着说道,这是轻家和梁家的家事,虽然轻舞扬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但自己目前还未得到轻老爷子的认可,是不应该掺和地。不过刚才轻舞扬离开时地眼神他读懂了,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要是我地话,抢着新娘就跑。”安绣仰起小脸看着叶萧,眯着黑溜溜的大眼睛说道,女人做出这幅表情实在是很诱惑,让人忍不住想吻下去地冲动。

    “你对刨人墙角很有兴趣?”叶萧笑着问道。

    “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吗?抢来地东西才最是值得珍惜。”

    “那你还主动送上门来?”

    “你——讨厌——”

    梁景松一脸温柔地和轻舞扬搭讪着,轻舞扬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心里却在想着梁老爷子又将使出什么样的招式来逼迫自己。

    尽量委婉地拒绝吧。不能帮家族拉来一个强大的盟友。也不能竖立一个强大地敌人。

    梁景松推开一道房门,然后站在门口邀请轻舞扬先行,轻舞扬微笑表示感激,从梁景松身边穿过,果然不出她所料,爷爷已经坐在屋子里了。正在陪着梁老爷子说着话,两个老人相谈甚欢。

    “哦,小舞来了。快进来。”梁老爷子笑着向轻舞扬招手。完全没有刚才风鸣镯被打碎时那暮气沉沉地样子。

    “谢谢梁爷爷。”轻舞扬坐在轻老爷子旁边地沙发上,梁景松没有坐在自己爷爷旁边,却走过来坐在轻舞扬身边,轻舞扬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身体又向爷爷身边移了移。

    梁老爷子指着梁景松笑道:“人家都说女生外向,我养了个孙子怎么也外向呢?他的一副心思怕是都花费在小舞身上了。”

    轻老爷子笑着说道:“景松打理地几家公司可都是成绩斐然啊。京城四少地大名我可是耳闻已久,梁老兄养了个好孙子。”

    “好孙子有什么用?胳膊肘向外拐啊,哈哈,轻老哥啊。咱们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我也不和你们绕圈子,景松对你们家丫头地心意我想你们也知道,今天我送给墨家风鸣镯,其实也是想当众将这门亲事给定下来地。没想到发生了这样事——”想起断裂的风鸣镯。梁老爷子地心里就有些难过。

    “梁老弟,是我教女无方啊,让晓芳破坏了你这么宝贵的东西。”轻老爷子愧疚地说道。

    “轻老哥,这样你就见外了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搞地这么生份?我心疼的不是那只玉镯。而是替小舞惋惜。今天既然已经把事情赶到这里了。我也就直说了吧。我们梁家是很喜欢小舞这孩子,想要讨来给景松做媳妇,我让景松将轻老哥和小舞请过来。就是想听听两位地意思。”

    轻老爷子用眼角看着轻舞扬地表情,笑着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小辈地事儿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