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没证据,随便你怎么说。”戚南一副不信的样子。

    任业也狐疑地盯着戚天云,心中已经开始分析他会这么说的原因。

    “我知道你们很难相信,任女士是真的难产而亡,但你父母的车祸却有蹊跷。肇事车辆明显是冲着你父母去的,司机入狱后没多久就死了,他的家人去了国外。我们虽觉得可疑,但那又和我们没关系。”

    戚南嘲讽地笑笑,如果真如戚天云所说,有人替他们动手,只怕他们高兴都来不及。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戚南看他的神情不像是说谎,但除了戚家,还会有谁对两个孤儿动手?

    “当年你被送到孤儿院,除了我们,还有一家从京城来的人想收养你。为此差点没和我们闹起来,后来好像是出了什么事,匆匆忙忙离开的。”戚天云回忆当年的往事,总觉得那家人很可疑。

    说到这,服务生端着咖啡来了。戚天云的眼神不自觉地扫过咖啡,为了和戚南他们的区分开,戚天云选择了完全不一样的,以免混淆,或是被调换。

    “那家人长什么模样,你还记得吗?”戚南说着,端起咖啡,刚凑近鼻端就闻到细微不同。戚南心中冷笑,果然是下药了。他装作太烫,将咖啡放下。

    戚天云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那是一对中年夫妻,男人微微发福,个头中等,鼻翼边有颗明显的黑痣。女的身材高挑,细眉凤眼很漂亮,她的眼角有颗泪痣。”戚天云想了想,继续说道:“对了,男子姓沈。”

    “你这信息太少,而且时间久远也无法查起,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今天无论戚天云说什么,没有确实的证据,戚南都不会信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们虽不待见你,但也没真正伤害过你,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戚南不知他是怎么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

    “我奶奶的死真和徐女士没关系?”

    戚天云看向任业。“任女士确实是难产而亡,不信你问任业,当时任家没垮。如果任女士的死有问题,任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当时我爷爷查过,有些可疑之处,但是没有确实证据。”当年的事任业听家里人说过,任秋确实死于难产。

    戚天云见戚南一直没喝咖啡,心中暗暗着急。

    “戚南,我们戚家收养你,把你养这么大,够对得起你了。做人不要太贪心,戚家现在的产业都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

    戚天云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拖延时间。

    “我没时间听你废话,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