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临皱了下眉,随即不以为然。

    “谁知道他。”

    陈旬了然地点头,他对左临对元启云的态度已习惯了。

    他是组织里唯一一个知道元启云来历的人,他也知道所谓实验的副作用。今天两个人之间气氛诡异。他有个怀疑,但是他拿不准。

    因为元启云的眼看不见,说明副作用还是发作了,两个人到底做没做呢。最好是能从元启云那里得到一点反馈。

    他又状似不经意地问。

    “小左是受伤了么,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

    于是陈旬明显看到左临的身体一僵,但元启云动也没动,蒙着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的腰已经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的确还酸着,怎么坐都不得劲。但他要怎么说,太久没打架,所以昨天对峙的时候闪到腰了?

    说出去他们几个最少私下嘲笑他两年。

    “你还是先关心自己的腿伤吧。”

    陈旬笑了一下,说好,转身就不理人了。

    他试探着,似乎有意让两人难堪。谁叫他之前很多次问过两人到发情期了该怎么解决,两个人的态度都是到时候再说。哈,翻车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现在。

    左临松了口气,他生怕元启云做出什么暴露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下午告别陈旬两人就直奔飞机场,,出发前两人什么都没有拿,那边有他们的据点,必要的东西都会有。

    但是元启云拿了一个方形的软枕——从陈旬家顺来的,左临才懒得管他。

    没想到上了飞机元启云走在他前面把软枕放在了他的座位上。

    左临拳头都石更了。

    他恨不得抄起软枕丢照着元启云面无表情的脸砸过去。

    但是坐飞机也要不少时间,他斟酌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睡前最后看了一眼元启云,发现对方没露出什么不舒服的表情才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