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守卫吊桥的俩人非常狼狈,本来是四人夜守吊桥,但是两人实在忍不住拉稀去了,剩下的两人悲壮地坚守在台阶上,双股虽然紧夹,但禁不住丝丝外溢呀。

    来到台阶下,望南用辽语大声地质问:怎么才两人,另两人呢?

    巡逻队员的资历较高,守吊桥的两人赶紧汇报另两人的去向。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又溢出来不少。望南捏着鼻子问:你俩是不是也夹不住了想上厕所?

    俩大兵一看有人主动关怀了,忙不跌地的点头称是。

    望南非常人文关怀地道:你俩快去快回,我们先替你们守会。

    俩大兵得了圣旨般地赶紧捱向茅房,刚到茅房还没顾上下蹲呢,就被人从后给击倒了。

    望南拾级而上,来到南城墙上。刚一上来,就捏着鼻子怒问:怎么这么臭?

    你溢一点我渗一丝能不臭吗?

    辽人在粗犷也羞于承认拉裤子呀,一位老兵扭捏着说明了原委。

    望南大手一挥,成何体统,城防重地岂能玷污,赶紧上厕所换裤子去,这里我们先顶会。

    众哨兵们如蒙大赦,鱼贯而下,争先恐后地上茅厕去了。

    虞都头取了把插在城墙上的火把,攥在手里,来回走动着,一幅非常认真的巡查样。

    马厩里的进庭看到南城墙上移动的火把,终于等到了得手的信号,当下打开马厩大门,自己带头,另两人殿后,带着马群,按照白天踩好的路线,飞速地向南门奔去。

    马群奔腾的气势很大,凌乱的马蹄声将临街的人们从梦境中吵醒,大家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奔腾的马群一个劲地怀疑是不是阴兵过境了?

    等到回过味来,感觉有点不对劲的时候,马群已经飞驰而过了。

    城墙上的望南远远看到马群,当即挥手,吊桥台阶上的两人松动吊绳,沉重的吊桥立马咕噜噜地下降打开。

    城墙上的辽兵守卫看到吊桥怎么打开了,马上赶到了事态的严重,立即赶过来想要弄个明白。

    但是望南等人先行一步,把向下的楼梯给封锁上了,赶过来的辽兵气急败坏地踹着铁门,但是这种安装在关键位置的铁门,岂是靠蛮力就能踹坏的?

    进庭带着风驰电掣的马队,很快而至,下不来的辽兵只能放箭,黑更半夜的要射中马背上的人谈何容易?除了十几匹无辜的战马受伤外,马背上的进庭等人安然无恙。

    等候在城门下的望南等人跨上马背,跟随马群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