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禹少不得有点难为情,将手收了回来,手心上的符灰都已经被帕丽斯舔干净。帕丽斯转过头来,朝张禹抛了个媚眼,说道:“还挺不好意思的......昨天晚上......我被打昏的时候,你是怎么喂我吃下这个的......”

    “这个......”张禹略微有点尴尬。

    “我睁眼的时候,你的嘴,好像离我的脸挺近的......”帕丽斯故意大咧咧地说道。

    “我这不是看你昏了么......情急之下,没有办法......救人要紧......”张禹连忙解释。

    “要是个男人呢,你也这样......”帕丽斯侧着脸盯着张禹。

    “说实话,你当时的样子,还赶不上男人呢......”张禹故意摊手说道。

    “我当时的样子还赶不上男人......什么意思......”帕丽斯说话的时候,心头不由得一颤。

    “你身上啥样,脸上就啥样,都快到鼻子了,你说能赶上男人么。”张禹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

    “当时我......”帕丽斯的小嘴不由得扁到一处,她小声说道:“那你......还敢这样......”

    “你也不用感激我,换成是谁,我都会救他的。因为我要知道,打伤你的人是个什么样子。”张禹又是无所谓地说道。

    “我也没说感激你啊,少在这里自作多情......”帕丽斯紧了紧鼻子,双手一伸,上半身又趴了下来。

    话虽这么说,她的心中仍然感动不已。

    自己昨晚身体是什么样子,她也不是没看到。说句实在话,当时她都有些嫌弃自己。如果说,自己的脸也变成这个样子,那得是何等让人作呕。

    自己在这种情形下,张禹都能救她,不管张禹的初衷是什么,作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能够不嫌弃她的外表,已经足以让她的心融化。

    “我什么时候自作多情了。”张禹撇了撇嘴。

    他坐到床边,又掏出一张辟邪符,点燃之后,一把拉开帕丽斯的小裤裤,露出那溃烂的所在。

    “嗤”地一声,辟邪符摁在帕丽斯的屁股上,冒出一阵青烟,皮肉很快恢复如初。

    还真别说,刚刚溃烂的样子,着实让人看不下去。此刻恢复光滑,确实养眼。

    但张禹也没多看,松手让她的小裤裤弹了上去,又道:“行了,已经好了。希望下次犯病的时候,别在这种地方,胳膊、腿上就好。”

    他随即起身走过去,捡起帕丽斯甩在地上的皮短裤,丢到床上,“穿上吧。”

    “你当我想这里犯病啊,再者说,谁不希望身上一点毛病也没有......”帕丽斯说着,一把将床头的被子拉了下来,盖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