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随主,秋雁这小动作和姿态,和正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人,一模一样。

    花萦高高在上置身事外的反应,让景庸很不满意。

    “皇后,你害了丝萝掉入湖中,不仅不心生愧疚惧怕,竟然还当着朕的面,欺负她的奴才?你是不是以为,朕真的能处处包容你?”景庸指着花萦的鼻子骂道。

    花萦反感的避开景庸的手,她很不喜欢别人指着她的脸,太没有礼貌。

    “谁告诉皇上,是我害了苏妃的?”花萦半垂着眼眸,兴趣缺缺道。

    她声音冷漠,仿佛把一切都不看在眼里。

    就连苏丝萝面对景庸时,也会有对帝王的惧怕,和伴君如伴虎的小心翼翼。可是,花萦她是真的不曾害怕过他。

    景庸按下心中的不解,和那股奇艺的感觉。

    他自信笃定的指着秋雁道:“表妹的奴才,亲自和朕说的。若是没有她忠仆救主,朕怎知道你在后宫是如此暴虐。”

    “皇后娘娘,娘娘的烧终于退下去了。奴才叩谢您的大恩大德,若不是您,我家娘娘可能就……”

    冬鹤从里屋雀跃的小跑出来,找着花萦就跪下,对她谢恩。

    她激动的又哭又笑,但不论怎样,是对花萦亲近的反应。

    一个是冬鹤,一个是秋雁,两人都是苏丝萝身边看重和亲近的人。

    景庸一瞬间有些茫然,这是闹的哪一出?

    他看着陈英,陈英别过头去。

    早说了,只要苏妃没有出事儿,皇上肯定得出事儿。

    以皇后娘娘的脾气,绝不会忍着皇上给她乱扣帽子的。

    “皇后,表妹不是你害的?”景庸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英闭上眼,更不忍看下去。

    他的皇上啊,能不能长点脑子。事实如何,一看便知,还不死心的问着,不是火上浇油,给自己找罪受么。

    “皇上觉得呢?苏妃有什么值得我加害的?且用的如此粗糙手段,前脚害了人,后脚您就来捉我下牢狱。”花萦往椅子上一坐,后背靠着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