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一个美男子,偏偏言行如疯似傻。

    言昭见此情形,想起那为爱痴狂的燕来君来,不禁嘀咕:“这一个个说起来都是神仙,看起来却是疯子,作者什么世界观啊……”

    凌清越皱眉,还以为言昭又说疯话:“慎言。”

    另一边,蓬莱仙君终于讨说法来了。

    他先遥遥打量一番言、凌二人,继而走近:“偷了我的东西,竟还上门挑衅,世上岂有这等道理?”

    言昭才要出声,却被凌清越拦住。

    凌清越流露些许笑意,与那人赔罪:“蓬莱仙君误会了,我们是来登门致歉的。”

    谁料,话音未落,蓬莱仙君再度对他出手。凌清越虽有伤,但接住这区区几招还是绰绰有余。

    蓬莱仙君好胜心强,探得凌清越不敢动用术法,便悄然加重手中咒诀,下一瞬,反手擒住其左腕。

    凌清越本可以挣开,可到底顾忌着伤情。再者,蓬莱仙君出招只为试探,不为害人,输了也无妨。

    “松手!”

    言昭惊呼时,手已握住剑柄。

    凌清越任蓬莱仙君擒着,反倒呵斥言昭:“退下!”

    他这么做,说到底还是护徒心切——言昭再怎么出类拔萃,亦不是蓬莱仙君的对手,不能让他出事。

    但言昭哪肯听话,一见凌清越有难,心就如烈火烹油,炸了都是轻的。

    他半抽出长剑,大有应战之意:“师尊,你不能动用术法。”

    凌清越了解言昭心性,只好“殃及池鱼”:“谢景枫,你身为大师兄,为何不规劝?”

    谢景枫认命,手腕翻转间就将长剑抵入剑鞘:“言昭,别闹。”

    “他与咱们师尊同为仙君,品阶无差,不敢造次。”

    得了此话,言昭才松开剑柄,眼睛却不曾离开过凌清越被擒的左腕。

    蓬莱仙君目睹此情此景,阴阳怪气道:“清徽这徒弟虽疯得很,可心却赤忱,又招人恨,又讨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