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邹易铁青不已的脸色间多了一丝红润,看样子应该是有所好转了。

    不过在一旁的谢龙阳看来,应该只是单纯被姜楚那两巴掌给抽肿了……

    “我肿么觉呃脸上有点疼呢?”

    邹大师揉着自己青肿不已的腮帮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只觉满嘴的牙松动不已,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大舌头了。

    “别废话,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姜楚不怀好意地提刀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说瞎话是什么后果,你清楚吧?”

    邹易面色骤变地下意识向后倒退了半步“你……你想问什么?”

    “你猜呢?”姜楚眯眼看着他“事已至此,你还想继续在我跟前装犊子?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

    “指使?”

    谢龙阳一怔“姜先生,您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你还是问他自己吧。”姜楚面露冷然之意地再度扫视了邹易一眼“你要是让我自己说出来你昏死的原因,就不只是俩耳刮子的事了。”

    “别……别这样……”

    邹易都顾不得脸上的剧痛了,忐忑不已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后苦笑了一声“我确实不是自己揽过这件事的,但也确实不是受人指使啊!”

    姜楚随手扬起了自己的狭长打刀,在帐篷的门帘上蹭了两蹭,刀刃拂过帆布的声音,即便在嘈杂的雨夜当中同样清晰入耳。

    “真不是啊!”

    邹易听到这声音时都快被吓哭了“我这些年确实就一直在苦心研习风水命相之术,而且也算略有小成。”

    “可这位小爷您想必也清楚,咱们这行都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你有再大的本事,接不着活儿那也都是扯犊子啊!”

    “正因为干这个来钱快,我有生意时花钱也是大手大脚惯了的,手里没什么存项。正琢磨着怎么想办法捞一票大的时,正好就有人给我介绍了谢总这桩买卖。”

    “可那女人只是说让我来试试,并没有指使我做什么啊!”

    “女人?”

    姜楚没再继续吓唬他,眉头微皱着追问了一句“多大的女人,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