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却摇头:“道长,和姑爷又纠缠的女子都没了,那些女子的八字可都被看了呢。没有我家姑爷配合,您能收集那么多魂魄?”

    秋月说完,恭敬地对上首的大人道:“还请大人明察,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为首的老大人自然地点点头。要那钱修良真的助纣为虐,朝廷可不需要这样的官员,到时候少不得夺了他的功名。

    老大人想着,朝着身边吩咐了一句,很快就有人领命去传钱修良。

    荣诗华见状,之前提起的心跟着放下。

    不管之前情况如何,现在是能确定钱修良跑不掉了。

    以荣诗华对钱修良的了解,恐怕这其中钱修良掺和得不少,就是不知道钱老道有没有准备后手,到时候会不会直接把钱修良给拉出来。

    万一到时候钱修良抵死不认,岂不是太可惜?

    荣诗华看着前面牌匾上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心中隐隐有几分可惜。

    不等荣诗华多想,一直在家中惴惴不安的钱修良已经被带上了公堂。

    钱老道看着侄孙有些狼狈的模样,心中一狠,沉声道:“事情都是老道做下,以老道的能耐,不过是几道符箓就能解决的事情。”

    老大人看了一眼堂下的老道士,淡淡地看向堂下站着的钱修良:“钱翰林,之前你给你妻子周氏用的符箓是何作用,可还记得?”

    钱修良皱了皱眉,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是我给拙荆请的求子符。”

    老大人意味深长地问:“钱翰林确定只是求子符?”

    钱修良咬了咬牙,点点头:“叔爷爷说是求子符。拙荆周氏虽跋扈,却深爱于我。对于我们成亲多年依然没有子嗣,一直心怀不安,为求子几乎用尽各种手段。下官听闻叔爷爷修道有成,特意求了求子的符箓给周氏。只是……”

    钱修良想了想,只是后面的一段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荣诗华轻哼一声,指尖动了动,一缕金色的光芒从她指尖飞出,落入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并融入其中。

    钱修良似有所觉,看向荣诗华,转而有些无奈地道:“海棠,在与周氏结缘之前,我确实心悦于你。可是你以继承师门的名义拒绝我,我又机缘巧合和周氏结缘,此后就再无别心。只是没想到的是,你竟然不是寻常人。”

    秋月闻言嗤笑出声:“钱公子若是再无别心,后来进钱家那些丫鬟妾室哪来的?”

    钱修良皱眉看向秋月:“秋月,夫人的死我也很伤心,只是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更应该想法过好以后日子,而不是如同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秋月冷笑:“钱公子,我家姑娘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遇见你又嫁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