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邓酌说完走了,李长庆嘴角抽了抽。

    又让我做这种得罪太后的事。

    看着邓酌离去的背影,他无助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

    一夜昏睡过后,何姝的酒终于醒了。她隐约记得些昨晚的事,模糊之中,好像有邓酌的影子。

    她低头查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果然被换了,还换的很彻底。

    她立刻把红娟叫来询问。“哀家的衣服是你换的?”

    红娟磕巴道:“回太后的话,奴婢……不知。”

    嗯?

    何姝当时眼睛瞪起,“哀家问,是不是你换的,你说不知道?”

    红娟赶紧避开眼神,“奴婢的意思是,不知是何人替太后换的。”

    “不是你换的?”何姝再仔细回忆,耳边竟回荡起她临睡前最后听见的那句话:让邓酌替您更衣就寝吧……

    她倒提一口气,脸瞬间胀的通红,当场气得跳脚,“又是那个……死,太,监!”

    “看哀家迟早不把你那双咸猪手给剁了!”

    ……

    “哈秋!”

    东厂衙门内,邓酌俯在书案前,狠狠打了个喷嚏,随后一道鲜红顺着鼻孔流了下来。

    旁边侍立的林得禄见状赶忙递上巾帕,“厂公从昨晚回来就一直流鼻血,小的还是给您去请太医来瞧瞧吧。”

    邓酌拿着冰凉的巾帕堵住鼻子,半垂的眼皮遮挡住一半眼球。

    呃,脑子里时不时就会跳出那胸口洁白如玉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