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强迫着自己在偌大的卧室里来回走动,找寻任何可能的线索。

    “这间房有女主人。”程砚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摸出一支口红,里面的膏体虽然呈现黑色,但明显有使用过的痕迹,上面是弯弯的缺口。

    汪行昌:“会不会是以前住的客人?”

    “不是,”程砚推开衣柜,“这里面同时有冬夏两个季节的衣服,说明房间的主人在这里长居。”

    池雾慢吞吞开口:“会不会是双胞胎的妈妈啊……”

    他一说,所有人都想起楼下那幅画,这栋别墅确实还有一个女主人。

    她是整栋别墅里,唯一出现过的一个女人。

    “这里很有可能是双胞胎父母亲的房间,”程砚说,“但问题是,这两个人去哪儿了。”

    蔡白玉:“不是说屋子烧了吗……会不会死了……”

    他说完,厕所里忽然发出一声呜呜哭声,刚还在卧室里的池雾正抓着厕所门框,整个身子撇向外侧:“呜呜呜……”

    程砚拉过他:“不要趴脏地方。”

    池雾就抓着他衣服躲在他身后:“那里面……有烧焦的……呜呜呜……”

    他们推开门,第一眼没看出什么奇怪之处,直到往里走,视线抵达靠墙的浴缸。

    里面赫然两具焦尸。

    程砚在池雾肩膀上按了按,示意他戏差不多了,现在自己要过去查看尸体,池雾就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还捂住半边眼睛。

    两具焦尸并排放置在浴缸中,姿势诡异,手脚似有挣扎状。

    程砚低头,半晌,取出军刀拨了拨其中一具尸体的左小腿腿骨,很快带出一些细碎粉末。

    “一具男尸,一具女尸,应该放了很多年了。”

    两个女生都捂住嘴巴,将呕吐感遏在喉咙口,勾小珍也上前查看,问:“他们是双胞胎的父母?”

    “可是如果是父母的话……怎么把尸体随意丢在浴缸里?”

    蔡白玉做了个深呼吸:“我来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