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道旁的花坛,小区的绿化为屏障,郑谦以蛟龙之躯穿梭在都市之间,感受到了潜行者般的惊险刺激。

    偶尔还过个马路什么的,引来行人侧目惊叫,好几次差点被车轮压死了!这种体验,当真前所未有。

    莫建成先是去了医院检查,确定没有中毒,伤口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他才放下心来。包扎了一下,然后打了破伤风,就回家了。

    郑谦自然也跟到了他的家里。

    他们家很大,是一栋别墅,院子很大,种着花草树木,建有假山池塘木桥凉亭石子路,院子里有十几个保安,一堆人在打牌,输的去巡逻。

    有绿化带的庇护,院子里有再多的保安都没有用,况且还只有几个人在巡逻!

    有了过马路的经历,郑谦轻轻松松就进到了别墅里,没有一个人发现。

    别墅里只有莫家父子俩。据说莫平的母亲当初生他时就难产而死了,这些年来,莫建成无论是落迫还是风光时,都没有再取过妻。

    莫平不知什么出的院,身体倒是完全康复了!但他原来的小白脸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横竖撇捺尽有的疤痕!

    此刻他们父子正在一个房间里:“昨天收到消息,那个叫郑谦的小子回家了!去他家探了,他却不在家。但他家里有那种诡异的蜜蜂,我带去的人,全军覆没!可以肯定,就是他伤了你!”

    “我要杀了他!爸爸,帮我报仇啊!我现在都不敢出去见人了!”莫平恨恨地道。

    “儿子,咱们暂时先忍一忍吧!这事颇为诡异!之前以为他跟县长有什么关系,查了之后没有,我才准备动手。结果他却养那诡异的蜜蜂!现在事情又出现了变化!”莫建成道。

    “什么变化?”莫平道。

    “你可知道南疆?”莫建成问道。

    “南疆,不就是邻省么?难道郑谦跟南疆有关系?那个穷地方,除了少民多一点,也没什么了吧?”莫平道。

    “是的!南疆是穷,是少民多!但这也正是其可怕之处!南疆地处边疆,百族居居,我华人经过数个朝代的不断开拓,花了一千多年,才最终将那里掌控在手,可见其民风之彪悍!而我们南边市,原来是归南疆管的,两百年前才划到了西川,为的就是不让一省独占形胜之利!但就地哉域文化上来说,南边市更接近南疆文化!”莫建成道。

    “这又如何?”莫平道。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小时候听过不少关于南疆的传说!原来南疆不止民风彪悍,还有许多诡异的存在,比如巫蛊师与降头师!”莫建成道。

    “巫师与降头师?这不是传说中的东西么?难道还真有?”莫平道。

    “当然有了!我们西川还和尚道士呢!”莫建成道。

    “那不同啊!和尚道士,都是搞旅游骗钱的!没听说过谁会法术的,连会武功的都没怎么听过!”莫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