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这段时日不算太平,自那日余书记几人拂袖而去,蒋父几个电话打过去都不得回应,于是对引起这一切始作俑者——姜婷深恶痛绝。

    可偏偏姜婷还在蒋家,惹得蒋父对此颇有微词,眼瞅着姜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横竖哪里都不顺眼。

    蒋伯南这头被蒋父鞭打后高烧了一夜,姜婷一直默默守在他的身边,她盯着他手上不知道哪里来的三圈佛珠,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她伸出手握着蒋伯南的手掌,等他醒后第一时间上前问道:“伯南哥哥,你怎么样了?”

    蒋伯南睡了一夜已经好了许多,他缓缓睁开眼,对上了姜婷急切的面容,虽他身上还有些泛疼,但心头却想着这头白眼狼总算开窍了。

    他皱着眉由姜婷扶起身,靠在床头故意咳了两声说道:“还是有些难受。”

    姜婷闻言cH道:“那,那我去叫医生。”

    蒋伯南伸手拉住她,抬手m0了m0她的面颊,又见她双眼红肿,眼中泛着血丝,心中一柔,“别去,怎么又要哭了?”

    姜婷坐在床边,小脸蛋蹭了蹭他的大手,抬起手握着他的手掌,“我也不知道......”

    她想了想,又说了句:“伯父太凶了,我真害怕他打Si你。”

    蒋伯南闻言低笑,不小心扯动了身上的伤痕,疼的直皱眉,“小没良心的,这回知道我多难了?”

    姜婷闻言连连点头,“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她如今总算琢磨过来了,蒋伯南当着众人的面婉拒两家联姻,又挨了蒋父鞭子,还承认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无非就是想要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块,保全她与腹中孩子的名声。

    姜婷如今也算看清楚了蒋伯南的心,怎么还会不T谅他呢?

    蒋伯南见此轻哼一声,可算是拿捏住姜婷的命脉了,免不了让姜婷在这两日对他柔情蜜意,好生服侍一番。

    因着年关将近,蒋父盛怒之余被心疼儿子的蒋母多加劝解,那枕头风也不知吹了多少回,这说到底,蒋伯南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

    且事已至此,与其一味压制蒋伯南这混小子,不如先顺了他的意,尽快登门同余书记赔礼道歉,多加联络两家关系。

    故而,蒋父总算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只是碰到姜婷还是沉着一张脸,惹得姜婷很是害怕,她暗自衬道这两父子板着脸果然一样可怕。

    好在蒋母对姜婷多加照顾T谅,让佣人准备一应物品,虽不外乎是因为姜婷腹中的孩子,可总算让她安稳在蒋家呆了下来。

    姜婷对蒋母的善意很是感激,不过她在蒋家多半还是躲在蒋伯南房内,不敢与蒋父蒋母两人多言语。她见蒋伯南身上的伤逐渐好了,不免哼唧两句想要回去。

    这寄人篱下哪有在南山别墅呆的自在开心?果然住的近了矛盾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