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球奴被严格调教成,必须在限定时间内,同步排出所有的斯诺克球。

    亨利把玩着手中的球杆,邪恶地将球杆插入其中一个球奴的两腿间,深入吞吐的穴口里,死死抵住即将排出的斯诺克球。

    “呜呜,主人,放过我吧,我要死了,呜呜,放过我吧,嗯,让我排出球球吧,嗯,啊,好爽,球杆顶到了,主人,啊,好爽。”

    小奴隶条件反射般,呜咽着尖叫,大幅度摇摆着屁股,想要摆脱插入小穴的球杆。

    细窄坚硬的球杆顶部,摩擦着敏感点,肠道不自觉地贪婪绞住球杆顶部,小奴隶扭动着楚腰,糜烂的穴口春光泛滥,两片红润的嘴唇半张,舌尖若隐若现,呻吟地哭叫着。

    和球杆死死抗争的球奴,更加用力地缩放穴口,淫靡的小穴大大张开,露出穴内浅红的嫩肉。

    他必须速战速决地将斯诺克球排出体外,追赶另外一个球奴排球的速度,不能再沉沦于球杆碾压在G点上的情欲快乐。可亨利一直惩罚性地将球杆,一点点,慢慢地深入探进,侵占他的甬道,施力阻碍斯洛克球向下的通道。

    小奴隶柔嫩的穴口,用劲地向光滑的球面施力,全身颤栗着,好似拔河比赛,体内的斯诺克球和小少爷的球杆在温热狭窄的甬道里进行激烈的对抗。

    “啊,啊,好疼啊,主人,啊,主人,求求您,放过奴吧,求求您,啊,让奴将球产出吧,啊,主人,啊,球杆顶到我了,啊,顶到了,好爽,啊,主人,主人,让奴将球产出吧…”

    小奴隶双目失神地浪叫着,保持跪趴的姿势,发烧而通红的脸,带着异样的魅惑,体内的敏感点被小少爷调皮地反复刺激着,光滑的球面也持续碾压着前列腺。

    可怜的球奴只能拼命摆动胯部,修长洁白的双腿大大敞开,蜷曲的脚趾死死勾在深绿色的桌面上,双腿间插着一根球杆的嫣红小穴,更加频繁地吞吐着,如小嘴般翕张,一丝丝闪着淫光的肠液渗出后穴,白嫩的股沟尽是湿润的水光。

    “少爷,球奴不在固定的时间内排出斯诺克球,会受到男奴馆极为严厉的惩罚。”执事面无表情地冷冷说道。

    小少爷看了一眼执事,眼神里蕴藏着一些说不清的情愫。

    球杆哐当落地,小少爷摊开手,停止了阻碍。

    可惜的是,刚刚球杆一直抵在球奴的穴口,原本一个个在甬道内竖向排列的斯洛克球,现在蜂拥而至地堵塞在菊花口,将糜烂的小穴撑到难以想象的宽度,拖出穴内嫩红的肠肉。

    “啊,球球顶到了,啊,好爽,啊,好爽,啊,啊,啊,主人,奴的菊花,奴的菊花要裂开了,啊,主人救我,啊,好疼,要撑坏了啦,菊花要裂开了啦,啊,主人救我。”

    淫叫着的球奴处在冰火两重天的极端,体内的斯诺克球始终碾压在前列腺上,让他忍不住高厥夹紧屁股,双腿不自然地夹紧。可是,堵塞在穴口的球,僵持不下地重叠摩擦,如野兽般撕扯着球奴的小穴。

    慢慢地,球奴手臂的力气逐渐消失,失去支撑的他,面色绝望地横倒在球桌上,双腿无力地敞开大张着,通红的屁股不自然地撅高,双腿间,流下无法抑制的透明肠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芒,依稀可以看见,两个被挤塞在穴口的光滑斯诺克球面上,写着数字6和9。

    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更多争先恐后,蜂拥而至的小球,湿漉漉地撑裂球奴淫媚的甬道。

    球奴瞪大着眼睛,双眼无神地呜呜哀求讨饶,无法抑制的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弄湿了胸口,双腿大大敞开,全身打颤,大量的透明淫液肆意流淌,充斥着被征服蹂躏之后的凌虐美感,令人心动不已。

    但,从首席调教师的角度来看,这个奴隶着实需要重新调教,他向小少爷微微欠身,表达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