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秋在他灼灼的盯视中走过来,蹲下去伸手要帮他系,可他的鞋带好好的系在一起,并没有一点要散开的意思。

    钟凯抬起一只脚,踩着她的肩膀,将她压跪在地上,“好好看看。”

    对于主人的恶趣味理解力满分的苏忆秋会意地俯下身T,用嘴咬住他放在地上那只脚上的鞋带,将它拉散了。

    踩在她肩膀上的脚挪到了她的后颈,她被他压着头,想方设法地用牙齿和舌头再把那两条带子系在一起。

    这个难度实在是太高了,她内KSh了又Sh,舌头累得发酸,鞋带完全被口水润Sh了,还是没法将它们打成一个完整的结。

    “笨Si了,”钟凯不屑地评价着收回了压制着她的腿,“用你的狗爪子吧。”

    苏忆秋紧张得手都有点抖,她知道这个可能X很小,但还是怕会有老师或者同学突然回来看到这一幕,这种担惊受怕使她本就因yUwaNg而加速流动的血Ye更加翻腾。

    钟凯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他y邦邦的yjIng隔着K子顶着她的脸。

    “这种情景,你是不是想过很多次了?”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钟凯扯着她的头发又拉开她的脸。

    “你都yy过些什么?说给我听听?”

    她被迫仰起脸,一时间张口结舌,视线向侧下方溜去。

    “看着我,”钟凯不轻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说。”

    “我……”她咽了下口水,在他饶有趣味的眼神下艰难地组织起言语,“我想……钻到桌子下给主人T1aN……被按在讲台上T罚……被……被您牵着遛……”还有更多难以启齿的X幻想,但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得用讨饶的目光看着他。

    “敢想还不好意思说啊,”钟凯将手指cHa到她嘴里,刻意地抚m0她口腔内壁的每一处。

    “说不出,那就做吧。”他拍了拍桌子,“虽然很可惜没有观众,但你也得好好的T1aN。”

    被拉开的K子拉链时不时划过她的下巴,钟凯的脚踩在她的大腿上,空旷寂静的教室里让每一个啧啧的水声都放大得十分明显,苏忆秋心跳如鼓,恐慌,忧惧、背德感让她如芒在背,她施展着浑身解数地讨好着口中的y物,用舌尖挑逗,用舌面摩擦,用喉咙挤压,快点,S给我,她在心中默念着,直到他猝不及防地释放,让她猛然间被呛到了一下。

    钟凯在她低低的呛咳声中拉好了K链,踢了踢她,“出来吧,还没呆够?”

    随后,她被他面朝下按在课桌上,他将她上身的衣物一齐推上去,又将K子拉下一点,用中X笔在她后腰上写着什么。

    “被发现了我可不管,”他说,“给你盖个戳。”

    对于年轻人而言,春节其实并没什么趣味,以作业太多为由推脱了大多数陪母亲访亲会友的日程,苏忆秋过着和平日里相差无几的日子。每日依然是早起,写作业,吃饭,睡觉,平淡而无聊的日常生活中只有后腰上逐渐淡去的笔迹让她时不时感到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