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累啊!”

    看着在床上软成一瘫液体的某鱼,科迪斯叹了口气,认命般跪在床上给她一件件地解首饰,后者把脸埋在柔软的被褥之中,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科迪斯,除了我爸妈,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科迪斯手上动作一顿,紧接着又不慌不忙地继续工作着:“你不是说从小在外面闯荡,与陛下和秦先生没见过几次面么,怎么现在又开始煽情了。”

    白鱼内心长叹一声:“这也就是糊弄糊弄缇尔那个小蠢萌了,你这么聪明,肯定不信。”

    “你可是货真价实的皇女,咱人微言轻的,还敢质问你不成?”

    听着科迪斯略带醋意的话,白鱼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科迪斯气急败坏,拉住她的头发就狠命一拽,白鱼倒吸一口凉气:“好啦好啦我跟你说,拽我头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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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迪斯眼神涣散,失声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是黎川大陆的人?”

    白鱼眼神飘忽,心虚到不敢看他:“这,也不能这么说嘛,我的亲生母亲好歹也是这片大陆的女帝……”

    “这么重要的消息都和我说了,不怕我去告密?”科迪斯突然眼睛一眯,向她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白鱼白眼一翻,也朝他露出一个色眯眯的笑容:“去吧,你和母皇说一个字,我就和缇尔多睡一个晚上。”

    科迪斯闻言,立马不淡定了,冲到白鱼跟前,殷勤地捏胳膊捏腿:“你的雄性还不放心嘛,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切,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

    白鱼哼了一声,模样有些得意,却突然想到什么,急吼吼挥开科迪斯逐渐不安分的爪子:“出去找缇尔耍去,我要开始吸收记忆碎片了。”

    科迪斯扁扁嘴,委屈地瞟了她一眼,站起来嘟嘟囔囔地往门外走:“和缇尔玩啥玩,玩捡球吗……”

    某哈士奇打了个喷嚏,险些喷在面前的烧鸡上,旁边正在干活的雄性立马停下手中的活,面露关切地看着他:“您怎么打喷嚏了,需要小的给您找些药吗?”

    缇尔摇了摇头。

    记得小鱼说过,被人惦记的人才会打喷嚏,难道,是小鱼想他了?

    嗯,一定是这样!

    听到科迪斯掩上房门的声音,白鱼深吸一口气,才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装有记忆碎块的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