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嫉妒。”绿豆沉默了好久好久，终于下定决心，说了出来。
“嫉妒？”华宁歌以为绿豆是迫不得已或者是讨厌她，可没想到绿豆会这样说，她有些惊讶，“是嫉妒我吗？”
“嗯……”绿豆轻轻点头。
“为什么？”华宁歌追问道。
“我是十岁的时候被秦堂主带到南方海阁的，那个时候，我得了瘟疫，差点就救不活了。秦堂主让我选择，我选了小姐。我和小姐生活了十年，几乎形影不离。”绿豆目光复杂地看着华宁歌，缓声说道，“曾经我以为，我可以永远跟着小姐，我和小姐可以永远在一起。”
华宁歌没有说话，继续聆听着绿豆的过去。
“后来，小姐跟着先阁主去定京城，我也跟着去了。当时，我以为只是去辅助皇室。之后先阁主意外身故，我们本打算撤离的，小姐却坚持留下来救了你。”绿豆向华宁歌娓娓道来，“起初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小姐和你的关系越来越好，所以，我觉得小姐不再是我的了。”
“因为这样，你才对我心有嫉妒吗？”华宁歌问道。
绿豆抿唇，点了点头：“请公主殿下恕罪。”
“叫我少阁主就好。”华宁歌笑着说道，“那你替李不问做事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去定京城之前。”绿豆回答道，“当时是他找到了我，威胁我若是我不替他做事，就会对小姐不利。当时阁主殿的实力已经弱于武堂，我不敢将此事告诉小姐，若是小姐知道了，定会与李不问撕破脸皮……”
“我明白了。”华宁歌听到这里，心中也已经了然。
绿豆看着她，表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有没有想过重新回到南方海阁？”华宁歌忽然问绿豆，她道：“你要是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还是算了吧，我已经不适合继续当南方海阁的弟子了。”绿豆道。
她当年被韩妙者从南方海阁除名，属于她的名册已经被长老会封存了，此时若是回去，太麻烦。而且她现在已经是一方门派的门主，也不适合继续当别派弟子了。
华宁歌点头，对她道：“行，我尊重你的决定。不过以后你要是想回到南方海阁，一定要和我们说。”
“好。”绿豆颔首。
华宁歌起身，笑着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脸色不怎么好看，记得一定要早点睡，别熬夜。”
“……谢谢。”绿豆起身，送华宁歌出去。
华宁歌从绿豆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发现本已经睡着了的韩妙者坐在桌边喝茶。
“嫉妒？”华宁歌以为绿豆是迫不得已或者是讨厌她，可没想到绿豆会这样说，她有些惊讶，“是嫉妒我吗？”
“嗯……”绿豆轻轻点头。
“为什么？”华宁歌追问道。
“我是十岁的时候被秦堂主带到南方海阁的，那个时候，我得了瘟疫，差点就救不活了。秦堂主让我选择，我选了小姐。我和小姐生活了十年，几乎形影不离。”绿豆目光复杂地看着华宁歌，缓声说道，“曾经我以为，我可以永远跟着小姐，我和小姐可以永远在一起。”
华宁歌没有说话，继续聆听着绿豆的过去。
“后来，小姐跟着先阁主去定京城，我也跟着去了。当时，我以为只是去辅助皇室。之后先阁主意外身故，我们本打算撤离的，小姐却坚持留下来救了你。”绿豆向华宁歌娓娓道来，“起初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小姐和你的关系越来越好，所以，我觉得小姐不再是我的了。”
“因为这样，你才对我心有嫉妒吗？”华宁歌问道。
绿豆抿唇，点了点头：“请公主殿下恕罪。”
“叫我少阁主就好。”华宁歌笑着说道，“那你替李不问做事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去定京城之前。”绿豆回答道，“当时是他找到了我，威胁我若是我不替他做事，就会对小姐不利。当时阁主殿的实力已经弱于武堂，我不敢将此事告诉小姐，若是小姐知道了，定会与李不问撕破脸皮……”
“我明白了。”华宁歌听到这里，心中也已经了然。
绿豆看着她，表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有没有想过重新回到南方海阁？”华宁歌忽然问绿豆，她道：“你要是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还是算了吧，我已经不适合继续当南方海阁的弟子了。”绿豆道。
她当年被韩妙者从南方海阁除名，属于她的名册已经被长老会封存了，此时若是回去，太麻烦。而且她现在已经是一方门派的门主，也不适合继续当别派弟子了。
华宁歌点头，对她道：“行，我尊重你的决定。不过以后你要是想回到南方海阁，一定要和我们说。”
“好。”绿豆颔首。
华宁歌起身，笑着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脸色不怎么好看，记得一定要早点睡，别熬夜。”
“……谢谢。”绿豆起身，送华宁歌出去。
华宁歌从绿豆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发现本已经睡着了的韩妙者坐在桌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