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恩此前还真的没想过催更鬼是男的还是女的这个问题。
主要是，就真的没有想过。
就好像一个人工智障，你也不会在意它到底是什么性别。
但忽然，这个人工智障摸了一下你的手，你肯定就在意了。
“不知道。”催更鬼的回答一如既往。
康恩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所以他再次重申：“别碰我。”
“好的。”
旅途有些乏味，还颠簸，康恩没法在车里写，只好和催更鬼继续聊天打发时间。
“对了，既然你能碰到我，你也能碰别人吧？你能攻击别人吗？”康恩这些日子可以说和催更鬼无话不谈，不过倒是没有谈过这个。
催更鬼有没有攻击能力。
主要之前都没有这种实际接触。
说实话，他的超凡能力除了能写以外，别的方面，真的很差劲，完全没有攻击能力。
要不是这个世界的底层规则很安全，他的超凡能力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一出场就要给人搞死那种。
“攻击……”催更鬼有些迟疑。
“不会。”
好吧，我就知道。
“不过我可以交流，和灵体。”它又说道。
“灵体？”应该就是鬼吧。
这好像也没啥用啊。
所以总结起来就是，我还是个废物啊。
康恩仰头倒下，开始睡觉。
主要是，就真的没有想过。
就好像一个人工智障，你也不会在意它到底是什么性别。
但忽然，这个人工智障摸了一下你的手，你肯定就在意了。
“不知道。”催更鬼的回答一如既往。
康恩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所以他再次重申：“别碰我。”
“好的。”
旅途有些乏味，还颠簸，康恩没法在车里写，只好和催更鬼继续聊天打发时间。
“对了，既然你能碰到我，你也能碰别人吧？你能攻击别人吗？”康恩这些日子可以说和催更鬼无话不谈，不过倒是没有谈过这个。
催更鬼有没有攻击能力。
主要之前都没有这种实际接触。
说实话，他的超凡能力除了能写以外，别的方面，真的很差劲，完全没有攻击能力。
要不是这个世界的底层规则很安全，他的超凡能力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一出场就要给人搞死那种。
“攻击……”催更鬼有些迟疑。
“不会。”
好吧，我就知道。
“不过我可以交流，和灵体。”它又说道。
“灵体？”应该就是鬼吧。
这好像也没啥用啊。
所以总结起来就是，我还是个废物啊。
康恩仰头倒下，开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