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不过妇人心!走,马上走,连夜走。”

    谢长寄往外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他指尖折扇一合,白玉扇柄不轻不重的敲了敲乔嗔的额头,“害人精。”

    要不是因为这破故事是她临时编的,乔嗔简直想当场把他熬成一锅高汤。

    师兄都没有这样打过她呢!

    捂着额头跟上谢长寄的步子,虽然能出去白嫖确实很爽,但是她又觉得心底不太踏实。

    之前师兄说让她办完事就去找他,可是她也没有保证事情能很快办完。

    所以,这不算失约对吧?

    直到上了马车,乔嗔还在惴惴不安的思考着这个问题企图多编出几个借口来给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