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嗔心脏咯噔一跳,连忙又往水里躲了躲。

    她裂开了,师兄怎么会出门……

    明明她出来之前还去隔壁客房踩了点,他应该熄灯就寝了才对啊。

    乔嗔原以为自己躲着不说话就不会被发现,毕竟正常人也不会在这种晚风极冷的夜里下河。

    然而……

    岸上的顾行微弯腰拾起她摆放在岸边的绣鞋,银眉挑起弧度。

    “阿嗔。”

    这次对方的语调不再迟疑,寒月之下,银发及踝的白袍道长指间拎着她的绣鞋,正涉溪踏月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