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纪念泽剑招使的又杂又乱又缓慢。

    她一双美眸随着面前飞来飞去的蜜蜂快速转动,手中绿枝快速点刺,却大多无功而返。

    运气好刺中几次,却因为不敢发力,把蜜蜂击飞却根本伤不到蜜蜂。

    纪念泽很快脑门布满一层细汗。

    这种练法,太别扭,太费劲了。

    根本就是自找别扭?

    练了一会儿,不等熏香燃尽,纪念泽就满头汗水的跳出蜂群,皱眉说:

    “这样太累了,而且我找不到感觉。”

    花独秀点头:“第一天你就能找到,那才是见鬼了。”

    他抽出小红剑,缓步踏进蜂群,说:“看好哥哥是怎么做的。”

    纪念泽懒得计较他的口头便宜,只是仔细盯着花独秀看。

    花独秀点点脚尖,身子轻轻晃动,似乎在找某些韵律。

    甚至连脑袋也跟着轻轻抖动起来。

    在花少爷的脑海里,他的花氏乐队已开始演奏。

    潇洒起剑,花少爷动了!

    一阵青色舞动,花少爷化身为随风游荡的绸缎,如此的飘逸,如此的灵动。

    真正的无招,却远胜世间绝大多数剑招。

    纪念泽认真观看,身子一动不动,只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在动。

    花独秀使出的剑招,在她眼里又有了新的发现。

    不单单是剑意,花独秀的剑,完没有招式的桎梏。

    正如他所说,每一剑都要刺中蜜蜂,但又不能把它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