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虽然没有燃很久,但却烧得很大,什么都没有留下。

    百里村的人几乎都跑去救火了,晚上的风很大,火星子被吹到隔壁家的毛草垛子上了,差点连家里都烧起来,一群人脸上都是灰,扑火累极了,等火彻底熄灭后,连一点火星子都看不见了,就坐在前面的空地上,你看我,我看看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后来,那位号称村里百晓生的大婶第二天就搬去了镇上,除了逢年过节回来祭祖,其他时候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天晚上,韩连笙睡得很熟,夏家离韩连秀家又很远,韩连笙一丝动静都没有听见,就连夏长弦起床出门都没有醒来。

    第二天,还是韩连笙起床时发现夏长弦不见了,才知道村里出了事,细细一问,,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今天早上的饭桌格外的安静,韩连笙只是静静的喝粥,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长弦时不时看她一眼,在心里叹息一声,“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就不逼那么紧了。”抬手为韩连笙夹了一个包子,“娘子,别光喝粥。”

    “谢谢夫君。”韩连笙朝他笑了笑,夹起了包子,小口小口地吃着,只是那笑有些牵强。

    其他三小只感受着着沉默的氛围,也都心有灵犀的不开口。

    兵部

    苏慕炀坐在主位,堂下除了兵部尚书无一人。

    昨日自早朝结束,苏慕炀就给各位要参与招兵事宜的大人递了消息,今日在兵部商议要事,可如今距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除了兵部尚书,竟无一人前来。

    这不是摆明了要给苏慕炀这位招兵总领事,这位新官一个下马威吗?

    议事殿

    南皇正在批示奏折,高德,拿着拂尘轻声走了进来,恭敬的立在一旁。

    “怎么,还是没有人去吗?”南皇沉稳的在户部递上来的粮草折子上批了一个“准”字。放了回去。

    “是,除了兵部尚书,其他的还没有一个人去。”

    又拿起下一本,细细的看着,扯了扯嘴角,“挺好,杨丞相不说去,还没有一个人敢去了,朕这个皇帝当的越来越有意思了,是吧,高德!”

    高德刷的一下就跪了下去,脸上直冒冷汗,“皇上这是那里的话,可能是几位大人刚好都有事儿,耽误了,也未曾可知。”南皇发起脾气来,可是谁也不认的,就算你从小陪他一起长大又怎样。

    南皇拿起朱笔,在这份奏折上画下了一个“否”字,直接扔在了地上。

    高德连忙起身去捡,才发现,那竟然是杨尚书儿子的升迁奏折,心里一惊,这杨尚书可真真的让皇上记住了啊!小心的将奏折放在了御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