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那天被粗暴对待,两人就一肚子火,那七万块还真不是人赚的。不过好在那七万块钱

    寄回家也够盖一间小房子了,能给家人换间大点的房子住,也算值得吧!

    老妈子将宗宝请到办公室,先是给他倒了杯上好的洋酒,然后犹豫道“杨公子,我想您那天吃的怕就不是什么头疼药吧!很有可能是上个客人不小心遗留在莺莺包里的禁药!”

    宗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我不管什么药,我只问你这儿有没有的卖!”

    老妈子摇头道“警察查的那么紧,整个南山市有几个人敢卖的!”

    宗宝骂了一句粗口,又问“那你还记不记得莺莺上次那个客人是谁?帮我找出来,我重重有赏。”

    老妈子心里一乐,脸上却不动声色,她神情凝重地劝道“杨公子,您这才吃了一次,只要吃点小苦头还是能戒的掉的,那些个玩意儿还是不碰的好!”

    宗宝大力往桌上一拍,怒斥道“怎么着?你是怕本少爷吃不起吗?信不信我叫人把你夜总会的招牌拆了?”

    “不敢不敢,杨公子,我哪敢啊~!”老妈子连连摆手告饶。

    “这么大的夜总会竟然没卖这玩意,你骗鬼呢!”将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说道“去把你们老板找来,我要亲自问他!”

    这次,任由老妈子如何赔罪说好话,宗宝就是不听,一个劲就要见夜总会的老板。老妈子无奈极了,只得答应帮宗宝去搞这些药,宗宝这才肯罢休。

    又过了两天,当宗宝再次来到夜总会时,老妈子终于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杨公子,真对不住,最近风声紧,只能搞到这些了!”

    老妈子将手上的药瓶递给宗宝,说道“不多不少,刚好三十粒,那人说一天不能超过一粒。”

    宗宝掂了掂手上的药瓶,大小和那天在莺莺包里拿的一样,外观也只写了‘头疼药’三个字。

    他笑道“这玩意什么时候查的不严?也算你办事得力,有需要我还会再来找你的!”说完,他将一沓厚厚的钞票往桌上一扔,然后开门走人。

    老妈子拾起钞票,冷冷道“任由你如何把持得住,只要咱们稍稍使点手段,你还不是照样乖乖上勾?”

    对于宗宝吃禁药的事,除了他自己并没其他人知道,包括薛承庆。他每次吃完这药,就感觉浑身轻飘飘的,舒服极了。但他也知道,这玩意吃多了多身体不好,可是能怎么办呢?戒药那么难,只能先吃着再说。

    一转眼他已经五天没回家了,也没去医院,就连鲁丽芬出院他都不知道。只是算算时辰,也该出院了,于是就点儿啷当的往家里走去。走着走着,心里就觉得奇怪的很往常要是几天没回家,父母一定会派人出来找他的,怎么这次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难道父亲还在生自己的气吗?哎,管他的!只要不和他说话不就行了!

    他哪里知道,家里正有一场强大的暴风雨在等着他。他又哪里知道,他的股份已经被明辉买了去。杨大海这几天之所以不找他,一来是在生他的气,二来公司的事也实在令他焦头烂额、心力交瘁。他一面要烦恼明辉插手慧宝公司的事,一面要继续和红十字会的人跟进贫困上去建屋修路的进展,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理他?

    “你这个逆子,还有脸回来!”杨大海坐在沙发上,一见他进门,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鲁丽芬在厨房听到声响,赶紧出来看看,生怕他们父子俩会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