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医者前去救治了?”成织华一不边探问,思绪也跟着在条理如何处置现况。

    “没有,”有人如同他关切这一城人的生Si安危,这分暖意让庐师爷严峻的脸sE终于柔软下来,由心显展愁容诚然相对,“我曾进言但无用,城内两千驻军是由县令管辖,大多人不服却得守令,县大人一直待在府邸闭户不出,也未曾查过疫情从何而起。”

    庐师爷跟这一城居民一样守令行事,然而他却清楚每一令下是县大人主导,这在边城上演的Y谋,在他惊觉后已无法逃出,现今松口也是警醒于他。

    成织华这会儿也能确认那大娘的话不假,现今留着城东这些染疫居民是为了和朝廷交代?这县大人大有问题,不过事情是要一件件的解决,“我先看看养济院的病患。“

    “公子若入内就不能再放你出行,那里也有门卫守着。”庐师爷面有难sE,祈愿他能找个由头离开报信。

    成织华撇了撇唇角便已作出决定,她扬声喊人,“护院何在?”

    两个骑马的皇家暗卫差点儿栽下马,什么称号?

    他们轻功一使,巧捷地蹿进了马车。结果,这就听得云华公子压着声说出惊人之语。

    “你们两先去把县老爷给绑了隐密安置,一人看守一人留守庐师爷这里待命,去吧!”

    两人听令后点头离开,车行间来去自如,身手不凡。

    庐师爷怔住。

    这云华公子胆大啊!朝廷命官他说绑就绑?

    “去城西,庐师爷请带路吧!”成织华出声说。

    “这…”庐师爷一时无所适从。

    “不是县大人下的令吗?“

    庐师爷仅迟疑那么一瞬,眼前之人神情淡定坚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眼底闪耀着灼灼光华,即使那身板如此纤秀却令他直觉相信跟随。

    “是啊!”庐师爷应声后就扬声吩咐车夫往城西去。

    “文水城有水门是开于何处?“北境城池着重兵防,成织华记得再设置上有所不同,但实际如何就需要庐师爷来解答。

    庐师爷以为云华公子想藉水路潜入,“于西门进东门出,不过居中水路也有多人把守。”

    “县大人有令自然是由你将我送进去。可怜啊!我们这县大人劳苦也染了疫病,在养济院内休养,知道不?”

    庐师爷恍悟,他无法可想也只能豁出去了,“当然,当然了!还请云华公子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