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最近都不愿意回去,每天一回去都会被董昀陇强硬的以检查他是否检点为由,掰开他的屄口,一寸一寸的摸查,抚弄。

    因此在得知学校举行露营活动时,他积极的去报了名。本来因为周末要去兼职而打算拒绝的季晏殊看着顾辞一脸愉悦的走下来,也起身去班委那儿报了名。

    临近出发那天,顾辞的搭档临时改口,无法参与这次的露营。顾辞的搭档也变成了孤零零一人的季晏殊,顾辞虽然不太喜欢季晏殊那阴沉的性格,但也没多加反对。

    行进途中,顾辞才发现宋闻戚竟然也来露营了,他连忙放缓脚步,想要避开宋闻戚的目光。跟在他身边的季晏殊看着顾辞心虚的表现,语调平缓的对他说:“怎么了,要去和新同学打个招呼吗?”

    “打你妈的打”顾辞看到季晏殊要往宋闻戚的方向走去,急的一掌拍到了季晏殊的头上。

    季晏殊停下了脚步,眼神微沉的看着自顾自往前走的顾辞。

    顾辞坐在一边,手在草地上随意的巴拉,无动于衷的看着季晏殊一人忙活的在那儿搭帐篷。看了没一会,顾辞觉得实在无聊,就往暗处的小河边走去,想要清洗一下沾满淤泥的手指。

    可登他走到河岸时,才发现脚步声响不对,他身后跟着一个人!他心口一颤,还不等他有所反应,身后之人一举搂住了他,手指极为熟练的捏上了他的奶子,像钳子一样的大手将他漏斗状的奶子捏成一块瘪肉。

    顾辞疼的直接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身后之人掐蛇七寸一样掐着他的大奶子。身后之人看他不再反抗,抗着他来到小河边的老树下。在更为阴暗的环境下,扒下了他的象牙白的上衣。顾辞在感知道上衣被扒下时,动作又剧烈晃动起来,然而,才刚有所挣动,掐在他奶子上的手,就狠厉的往下一拧,直接把顾辞的挣扎全部化解。

    “骚婊子,奶子痒的不行吧。”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接着身后之人捏着漏斗状的奶子就往落皮的老树上压去。拇指大的奶头被压倒在因为落皮而显出孔隙的树干上,树干上尖锐的树渣也被按压进奶头孔上。

    “啊啊啊疼,奶子烂了啊啊”顾辞奶头快要被那尖锐的小刺刺烂了,身后之人还在不住的掐着他的奶子往树干上压。他哭叫着抽出手来,想要掰开捏着他肥奶子的大手,可无论他怎么扣拉,奶子上的手都无动于衷的捏着他的奶子,往树干上继续按压。顾辞眼泪涎液流的满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漏斗状的奶子,被树干压扁成一块扁肉。那拇指大小的奶头,也被树渣的像一个小刺猬。

    身后之人没有停止施虐,继续掐着顾辞被树干操的软老的奶子,在糙干的树干上来回摩擦,在这剧烈的磨搓下,顾辞也只能弱弱的抽搐一下,就任由奶子在树干上被无情的来回摩擦。

    顾辞已经不知道奶子被磨了多久,他的奶头已经肿大到了原来的两倍,轻轻碰一下都能上顾辞哀叫不止。

    然而恶梦没有停止,他的裤褥连同内裤一同被褪去。身后的凶手伸出手指像捏面团一样随意的抓弄着他的女屄,将湿透的手指插进了干涩的屁眼里。身后人两指分开他的屁眼,将他倾斜过来,满意的看着他女屄里的骚液流进屁眼里头。眼看着屁眼要被骚水填满了,凶手伸出手指一举捅入到他的屁眼里去。干涩的屁眼被像打桩机一样在他屁眼里抽插的手指插的软烂了,温热的大鸡巴在他的淫叫声中插进了他的屁眼里。他被屁眼里的力度插的整个人往前倾,屁眼里的鸡巴又是重重往前一顶,他淌着淫水屄口大张的骚屄贴上了粗糙的老树干上。

    “啊啊啊啊”数不尽的小刺刺进了软烂敏感的阴蒂上,身边之人掰开他想要合拢的双腿,插在骚屁眼里的鸡巴使力,怼着顾辞整个人被压在树干上。

    季晏殊像打桩机一样的插动着软穴里的鸡巴,本来紧绷着的肉洞也在他不懈的操弄下,软软的张着口。顾辞的女屄被身后的劲带动的不住磨搓着糙树干,两瓣大阴唇内部也被磨的破了皮,更别提扎满树渣的肥肿阴蒂了,阴蒂被树干磨的又肥又肿,探出了两瓣大阴唇,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白花花的精液像猛虎一样通通涌入顾辞的屁眼里,将顾辞肿大的屁眼灌的满满当当的。

    季晏殊将神情恍惚的顾辞放在草地上,转身离去。

    约莫过了又十来分钟,他又从营地方向走向顾辞,一边走,一边呼喊顾辞的名字。

    彼时,顾辞还岔开着抖动的双腿,倚靠在被他骚水浸湿的树干下。顾辞听到季晏殊的声音从远处透来,不自在的收着身子,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

    “顾辞,你怎么了?”顾辞听着季晏殊担忧的语气,强忍着的泪水不自觉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