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思听到东条仓介注重名声,想起一件事来,问小泽:“东条仓介曾经和申州的地痞勾结,倒卖文庙礼器,这个也算是一桩丑闻吧?”

    李克定更加对东条仓介不屑,但听柳之思能揭露他,不由心中暗喜,看来之思并未和东条仓介站在一起。只是柳之思智计深沉,李克定还不敢妄下结论。

    “盗买礼器,乃偷鸡摸狗的行为,当然是丑闻了。”小泽五郎嘴角略微一撇,明显表示出了对东条仓介的鄙夷,提示众人说,“你们不妨去查一查,北京无相庵的住持师太,她和东条仓介的关系很是暧昧。”

    小泽此言一出,三人同时惊愕,无相庵乃女尼清修之地,无相庵的住持师太,竟然会和东条仓介不清不楚,真是笑话一般。

    小泽五郎见众人神情,忙解释说:“无相庵的住持师太,法号圆嗔,本来是岳擒豹的夫人,十几年前去的无相庵,近几年做了住持,背后便是因着东条仓介的支持。”

    柳之思忽然想起来了,王步亭曾经讲过,说是岳擒豹的夫人陈氏,和一个日本人交好,原来那日本人竟然是东条仓介。但岳擒豹现下却在和东条家合作,不免奇怪,问小泽五郎:“我看岳擒豹与东条仓介,不像有过节,这是怎么回事?”

    小泽五郎把酒杯一放,正襟危坐,说道:“岳擒豹乃谋利之徒,东条仓介和陈夫人之间的事,他才不会真的在意。据说,当年陈夫人和东条仓介能成就好事,岳擒豹在其中起了促进作用,只因他对陈夫人早有不满,因此才故意放东条仓介入府,等他和陈夫人做成了,岳擒豹便揪住陈夫人的错,逼她离开了岳家。”

    李克定和柳之思听的既惊讶又莫名其妙,暗想岳擒豹可真是个怪胎。

    陆宛心中尚有疑虑,问道:“岳擒豹既然要陈夫人走,直接休掉她不就行了,何必费这么大周折?”

    “陆小姐有所不知。”小泽五郎说:“我闻陈夫人的娘家,势力比岳家强,岳擒豹得罪不起,只好出此下策。其实东条仓介是帮了岳擒豹的忙,所以这些年来,他二人一直暗中有所往来。”

    “这东条仓介,着实可恶。”李克定心恨东条仓介,听到他的任何信息,都会增加一丝愤怒,面色铁青的说道,“他一面勾结岳擒豹,谋求利益;一面勾搭陈夫人,谋取美色。还两头落好,简直岂有此理!”

    陆宛看他那样子,打趣道:“你羡慕了,以后也去找个岳擒豹这样的,合作一回吧。”

    “我才没羡慕呢!”李克定说。

    柳之思看陆宛话说的不是时候,李克定正在心烦,陆宛却不见颜色而言,看看二人,一笑置之,又问小泽:“东条仓介主张东方一体,他在中国沉潜多年,我看将来挑起祸端的,必定是他。”

    “柳小姐所言不假,此人早就希望中日生死一战了。”小泽五郎早对东条仓介心有不满,趁机警示三人,“东条仓介担任着外交职务,且是‘一神教’的长老,据传神通广大,行事诡秘,你们可都得小心为上。”

    柳之思明白小泽心意,只是对东条的所谓神通,还有不解,便问道:“小泽君,他的神通,都是指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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