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肘不azj小心压在了旁边人紧实的大腿上。

    南馥按着江郁的腿,想要借力起身,却蓦地发现他浑身僵硬,被她触碰过的地方,皮肉下的血液似乎都是极滚烫的。

    仿佛不azj这么紧绷,就会软成一滩灼人的水。

    酒精让她的所有感a肆意的信息素包围里,很突兀地窜上azj来那么点别的微弱味道。

    她呼吸陡然加重,随后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睑。

    江郁上azj身穿着白毛衣,下身是一条黑色长裤。

    不azj算很宽松的裤子。

    南馥掀了掀眼皮,莫名笑了声。

    江郁知道被她看出了端倪,他抓住南馥忽然抬起的手,无意识地抖了下。

    “你这什么意思呢?”南馥放轻声音,眼中的笑意像融化的松脂。

    江郁嘴唇抿得很紧,他没说话,心却跳得砰砰响,仿佛要刺破胸腔。

    他觉得这一刻自己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等着南馥裁决他。

    “我……”

    江郁刚要开口,南馥的信息素却忽然沁上azj来,从身体的每个毛孔将他打开。

    强行又不azj留余地。

    “我明白了。”南馥眸中生光,像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她支棱起身体,长腿虚压着他,带着笑意问:“我说小猫,你是不是想和我击剑啊?”

    江郁:“……”

    就这一句,什么绮丽的心思都没了。

    他推开她,往盥洗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