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数年前的那次落水。

    怕留下病根。

    人的心思,有时候不受控制,这一想,便越发的忐忑不安,早些时候她便想找红尘给瞧瞧的,但又害怕结果,所以便一直拖一直拖。

    直到前两日,她的小日子又来了,深觉这般拖下去不是法子,自我做了好一番建设,方才下定决心找上门来。

    本着早死早托生的念头,今日过来。

    而事实证明,是她多虑了。

    “不过说起来,当年怎么会掉落冰湖里?”

    墨慈脸上的笑意淡了淡,“倒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些陈年往事罢了。”

    叶朝歌将她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想到学士府热闹的后院,心下便多少有了些计较,随即也不再多问。

    想到学士府,便不免想到那好面子的墨大学士……

    “爹过后可有为难?”

    墨慈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叶朝歌的话题会突然跳跃到了她的生父上。

    抿唇,淡淡道:“他老人家一边要忙着施粥,一边忙着顾及自己的脸面,哪有时间为难我。”

    许是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墨慈的心情开怀了不少,一直在东宫待到中午。

    原本是要回去用膳的,正巧卫韫派了人过来,午膳他也不回来了,叶朝歌便留了她用膳。

    “说起来,我好像许久没见娴儿了,她最近在忙活什么呢?”

    用过午膳,闲话间叶朝歌问及许久未见的田娴儿。

    自从上次她和墨慈一起过来东宫后,便再未见到人,昨儿个小铃铛周岁,也不曾过来,只是派人送来了礼物。

    这对于向来爱凑热闹的田娴儿来说,有些不寻常。

    “估计她还没想出个结果来吧。”墨慈叹道。

    “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