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朝歌瞬间了悟,“二哥可有了结论?”

    “未有,但我肯定,善者不来,来者不善!”顿了顿,江霖接着道:“在北燕,我与他接触过,此人绝没有他表现出来的无害。”

    叶朝歌笑。

    关于北燕皇室的事,她听说过,在竞争者无数,储君只有一个的情况下,他能被立为储君,怎会是无害之人?

    “我与说这些,便是让在近期多些防备。”

    江霖声调有些沉,“我怕他会对不利。”

    听着这话,叶朝歌随之想起方才在第一楼宁缺对她无来由笑的那一幕。

    当时,她与乐瑶站在一处,身边丫鬟诸多,他却独独对她笑,要说是巧合,打死她也不信。

    北燕战败外祖,她是外祖的外孙女,此番一联想,结果呼之欲出。

    送走了江霖,叶朝歌问明了祁继仁在何处,寻了过去。

    “江霖那小子走了?”

    叶朝歌应了声,“二哥还有事,不曾来给外祖请安,让我代他给外祖请罪。”

    “哼。”祁继仁哼了声。

    “外祖,二哥方才与我说,北燕的太子已然来了大越,此事您可知?”

    祁继仁手上的动作微顿,“莫不是,遇到了?”

    一听这话,叶朝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随即将方才将前后经过道出。

    听后,祁继仁颔首,“江霖那小子并非在危言耸听,宁缺此次入我大越目的未明,歌儿,近期行事,小心些。”

    “是。”

    叮嘱了一番,祁继仁便岔开话题。

    “对了,方才祁山那边传来消息,哥已然动身,不日便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