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只是如此。

    直觉告诉她,事情指定没有她想的那般简单。

    “我也觉得乐瑶的状态太过异常,当日我还问过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田娴儿回忆起叶朝歌大婚那日的情景,至此记忆犹新。

    “她怎么说?”

    田娴儿看向墨慈,“乐瑶什么也没说,我还想问,被墨慈给拦住了。”

    “当时那么多人在,并非说话的时机,我本来想过后寻个机会问问乐瑶。”墨慈摇摇头,“谁知,不待筵席结束,王妃便派人来接她回去了。”

    “朝歌,我们去王府怕是见不到乐瑶,如今是太子妃,是她的堂嫂,们见面的机会比我们多,不如寻个机会,问一问,并非我小题大做,我的感觉真不太对。”

    墨慈非无的放矢的性子,她能如此郑重叮嘱,必然情况很严重。

    叶朝歌点点头,“这两日我便寻个由头去王府一趟,说实话,前两日在宫里我见过她,只是没有寻到说话的时机,而且,乐瑶当时的状态,的确如们所说的那般。”

    她不在京的这一个月,乐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叶朝歌一直在想,只是想来想去,想到墨慈和田娴儿离开,也不曾想出个所以然来。

    对此,她二人也毫无头绪。

    虽然她们在上京,但除了之前在叶府的那一回,以及前两日在东宫见过乐瑶之外,其他时候,便是去到王府,也被挡了回来。

    “若见到了乐瑶,派人与我们说一声,也好让我们放心。”

    离开前,墨慈如是叮咛道。

    叶朝歌颔首,“放心吧,我省得。”

    “也莫要让自己太紧绷了,我和娴儿皆有派人打听穿心藤的下落,有消息便会通知,且放宽心。”墨慈又道。

    田娴儿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早前我便求了母亲,姨母那边也有帮忙打听,一定会有消息的。”

    祁氏中毒一事,田娴儿最初并不知情,还是在叶朝歌离京后的数日,墨慈告知于她,方才知晓。

    当即便与田夫人说了,楚家一直念着叶朝歌为楚天寻正名一事,得闻祁氏中毒,急需三味罕见药物后,也分别派出了人打听寻找。

    叶朝歌不曾想还有这一茬,心下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