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司摇头,再次把李程洵面前的小碗上堆起了小小的“金字塔”。

    “想必哥哥也最近打理庄子也知道那个薛大富的底细,这些尽干些丧尽天良的坏事,原先他们呀不知道可是全都一股脑地栽倒哥哥的头上。

    如今哥哥因为收拾恶仆进了大牢,自然有人挂心,再加上今日上午从庄子里薛大富的住处挖了不少的白骨女尸出来,连后面的大山上也有,闹得整个京都沸沸扬扬。

    那些女子的家人不少得了消息,原先只以为是被发卖了去,没想到葬身易处,得知消息,虽然悲痛,心底依旧感念哥哥的德行,这不举家过来为哥哥叫屈。”

    李程洵叹了口气,如今这外面的天气还好,太阳微微的有些刺目。

    “出去时,你换些人去租了茶点铺子给外面的人家送些水喝吃食,衙门里也一并送去,然后将人劝走吧。”

    “嗯。”

    李程洵停下筷子,好奇地说道:“你怎么不好奇,问问我为什么放弃了这么好施压的机会?”

    “哥哥自有哥哥的道理呀。”

    李程洵嘴角的弧度高了不少,面前的这碟白肉都分为美味了些许。

    中午,不少稍有些家产的人家便往牢里送饭时。

    不过如今丙子号两列的牢房此时都没了食欲,二十三号那边不光有美食还有漂亮懂事的妹妹,真真让人艳羡不已。

    马仵作那里,秦枢急的团团转,“那个老马呀,这都这么半天了,到底结果如何?外面都要炸锅了,本官实在是顶不住了。”

    马嵬为尸体盖好白布,放下手上的家伙式,将尸体前面供桌上的一记小册子拿给秦枢。

    “都在这里。”

    秦枢高兴的接过,“…乘枕、项、两胛、背、腰、两臀瓣、谷道、后腿、两曲皆有同一人的殴打痕迹,虽有骨裂但并不致死…”

    “老马你的意思是,他不是被人打死的?”

    瘦精瘦精的马仵作捋着小胡子,点头道:“结果却是如此,还有那般小金扇,啧啧~可真有钱,上面确实有薛大富衣服上残留的锦丝,尚未发现血迹。”

    “那薛大富真的死因呢?”秦枢合上尸检的小册子,上面很多的阐述死相,他并未精通此道之人,对此尚不能明了。

    马嵬从供案上端起一碟红猩猩的东西,起初秦枢还没看清楚是啥,如今突然端到面前,陡然喉咙涌上一股暖意,“呕~”

    赶紧掏出手帕,“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