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御史站了出来,然后一堆御史在那里符合。

    虽然他们也清楚那位世子不一定真的将人打死,但是这么好一件可以打压太后母族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错过。

    “可是,姜世子之所有动手那是因为那群人持强凌弱,欺男霸女,难道遇到这样的事,就应该固执律法置之不理,以是无辜女子被歹人欺负吗?

    这难道就是规矩?就是律法?”

    薛佐刚到不惑之年,本就是帝都勋贵士族里有名的贵公子,年轻时便因为长得玉芝兰树,气韵超绝而冠绝帝都,学识亦好,娶了丞相长女顾倾城。

    薛佐长身而立,虽是文弱之人,却势不可挡。

    “……这”刚才那个发生的御史一下子被噎住,而那个严谨有站了出来。

    “可是那些事情的起源就是姜世子并没有约束好手下人从,才会倒是枫叶山庄的管事霸道横行,欺男霸女,说到底姜世子还有当上一份管教不严之过。”

    底下一片御史心中拍手称快、摇旗呐喊,无论如何这个世子李程洵都会名声扫地。不是纵仆行凶就是恶意伤人,哪个都不是好名声。

    薛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姜世子对家奴管教不严这是事实,这一点在下并不否认。可是要说纵仆行凶这就是恶意弯曲事实,倘若真的是纵容手底下的人横行霸道,那么他为什么要在当时那么危险的情况站出来了?

    而且据在下所知,当时世子身边只有一位六十多岁的族人,毫无帮手,就那般果敢地站了出来,义无反顾地救人于危难之中,难道这不值得称赞,不值得赞扬吗?

    如今居然要在这里议论起他的罪责,圣上!”

    薛佐转过身,向着高居龙座的陈情深深一躬,“几位御史大人说法乃至行径恕下官不敢苟同。”

    陈情在听到关于的李程洵之事时便收了心思,认真的分析情况。

    当下面的严谨严大人将表哥的事摆上朝堂之时,朝堂上局势便清晰可见。

    例如严谨、徐瑞之流,依着御史直谏的依仗,一炮双开,将表哥批得是体无完肤,真是将御史“搞事情”的本分完成了玲离尽致。

    又例如从二品的光禄大夫英国公薛佐、吏部尚书邢恪,站在母后一方,无论对方严谨等人如何口舌如剑,依旧势保表哥。

    再例如顾丞相和安平王的人却是直视前方,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好不自在。

    对于表哥,陈情是想保的。

    “英国公说的有理。”

    御史那边一众黑了脸,一副要撞柱明志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