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望舒危险地眯了眯眼,阴恻恻地对赵星汉地说:“难道皇上认为行商是一件低贱的事么?”

    “难道不是?”赵星汉反问回去。

    “哼,没想到堂堂的天子,居然也有这种可笑的想法。”

    杨望舒冷笑一声,说:“这个国家起码一半以上的税收都是来自商人,你以为单单凭着农民的那点收入就能充满你那国库吗?”

    “在我看来,无论是什么职业,必然有它存在的价值,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如果你抱着人有三六九等的想法的话,那我只能说你不适合当个好皇帝。”

    杨望舒满含不屑,抬起下巴,轻蔑地看着赵星汉。

    “你强词夺理!”赵星汉指着杨望舒气愤地说道。

    “难道不是吗?”杨望舒冷笑着反问。

    “商人如果多了,那么所有人都会争相效仿,只要轻轻松松的投机倒把,就能获得大量的钱财,长期以往,这个国家人心浮动,不会有人再去认认真真的种田,去生产。这个国家就会再这样的情况下很快就会倒下。更何况,你还让小月儿带头做这件事,你这是在害了这个国家。”

    赵星汉据理力争,认真地辩解。

    “那你觉得为什么会人心浮动呢?还不是因为种田并不能让百姓富裕起来,吃不饱穿不好,住不好的情况,有更好的办法,谁还会想着种田?这难道不应该是你的责任吗?如果种田能让百姓富裕起来,那么还是有很多人愿意去种田的。”

    杨望舒丝毫不惧赵星汉的指责,泰然自若地反驳回去。

    “朕降低赋税,鼓励贫寒学子念书,就是为了能够让他们过得更好,这难道还不够吗?”赵星汉声音沙哑地说道。

    “哼,你知道种田有多辛苦吗?你体验过吗?如果只是赋税的话,那还好。但是粮食是看老天是否开眼,如果那年发生旱灾或者洪灾,又要怎么办?再者,如果匈奴再次入侵的话,是不是又要征调民兵?赋税是不是又要增加?你想过没有?你所征讨的每一位民兵,几乎是一家的顶梁柱,你让他们缺了顶梁柱怎么活?万一民兵去了就回不来呢?”

    赵星汉闻言沉默了下来,这是不争的事实。

    一旁的赵琉月有些傻了,她没有想到两人居然会爆发这么激烈的争吵,一时有点蒙。

    “再说了,你是不是以为女人是不是只能在家相夫教子而已?是不是只是你们传宗接代的工具?”杨望舒再次抛出问题。

    赵星汉沉默以对,这是几千年以来所有人的共识,除了当初那位登顶的女皇帝,所有的女人几乎都是依附男人而生存。

    “在我看来,小月儿聪明伶俐,只能在待在皇宫学一些只能讨好男人的琴棋书画,除了装逼,屁用都没有。”

    杨望舒轻蔑地看向赵星汉。

    “你这是胡说,琴棋书画那是陶冶情操,而且琉月是大盛王朝的公主,最尊贵的公主,才不需要讨好任何人。”赵星汉才没有这么认为琉月需要讨好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