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相当头疼,又拿舒似没辙。

    “算了算了。”她按了按额头,转头看了那个清纯女孩一眼,问舒似:“你柜里有没有衣服?拿一套出来。”

    “干嘛?”

    何佳指了指女孩,“她是新来的,你把你衣服借一套给她换上,嗯——”她看向女孩,“你叫什么?”

    女孩嗓音娇软又清甜:“顾恩,照顾的顾,恩赐的恩。”

    何佳点头,努嘴向着舒似,“这个是阿舒,全名舒似,她人挺好,就是看上去不好相处,有时候嘴太损。”

    叫顾恩的女孩点点头,朝着舒似甜甜一笑。

    舒似一手搭在另一只手臂上,斜着眼打量了顾恩两眼,视线很不礼貌地停在人胸口位置。

    “我的衣服她穿不了。”

    何佳问:“怎么不能穿?”

    舒似拿夹烟的的手朝自己的胸口笔划了两下,答道:“她胸比我大啊。”

    闻言,何佳望向顾恩的胸,头疼到再次按额头,“拿条裙子,别逼逼唠唠的,顺便把我柜子里化妆包也提过来。”

    舒似没说话,挥了挥手里的烟。

    何佳跟顾恩说了两句话,又接了个微信电话。

    挂掉后对舒似说:“你给她整一下,我去忙会儿,刚来个包厢,不能马虎的那种。”

    舒似掐掉烟,“知道了。”

    何佳要走了顾恩的身份证,出去了。

    舒似盯着顾恩,若有所思地想别的。

    何佳刚那话的意思就是,这个刚来的包厢里大概都是A市有头有脸站在金字塔顶层的那一种人。

    说成俗话翻译:上流人,豪门世家,她们的祖宗。

    一出生就跟她们有着云泥之别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