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狭窄,周锦蜷缩着双腿坐在地上,没法动作。

    听见有人推门,她内心一紧。

    这时,钟砚齐伸手抚m0她的脸侧,拇指在软r0U上摩擦,从脸蛋到耳根。

    周锦咬紧嘴唇,沉默地忍耐。

    直到外面两个人洗完手,脚步渐行渐远,她才放松地吐出口气。

    她的手握住钟砚齐的腕骨,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地上冰凉,无暇顾及。

    周锦手上使劲,但他仍然纹丝不动。

    “不行吗?”他这样问。

    “我会报警。”周锦冷声说。

    她去凝视钟砚齐,试图和他目光相对,但并没有收到反馈。

    钟砚齐的神情陌生,暴戾里似乎有隐约的茫然。他没有回答周锦的话,而是不停地Ai抚她的颈项、肩胛,甚至手探到后面,钻进衣领,去感受凸出的脊骨。

    后来,他凑近她的脸颊,边啄吻边说:“那是不行的,知道吗。”

    嘴唇若有似无的划过肌肤,热气随着话音喷薄而出。

    周锦缩了下脖子,仿佛被灼烧到了。

    他今天看起来确实不同寻常,周锦从未见过这样的钟砚齐。

    她的内心摇摆着。柚子酒中的酒JiNg似乎融进血Ye,在血管里四处作乱。

    因为喝了酒,她四肢酸软,头脑停摆,努力搜寻严厉拒绝的话语却一无所获。

    也许,钟砚齐也是因为喝了酒。

    酒是好东西,麻痹人的神经,做出出格的举动也能坦然将其合理化。

    不多时,周锦便失去反抗能力,慢慢地眯起眼,如同被抚顺了毛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