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一间小屋子里,张蕊嘴上封着胶带,手脚被捆地缩在角落里。

    眼里带着泪花,惊恐地呜咽着。

    门外是两个穿着黑色背心,皮肤蜡黄的男子,支一张小桌,上面摆着花生米和啤酒,两人在那胡乱唠嗑着。

    其中一人朝远处努嘴:“哟,小许真又弄来一个了?还以为他吹牛呢。”

    另一人调笑着:“行啊小许,长得帅就是有优势,我要再年轻几岁我也行。”

    许岑阴沉着脸:“费话少说,赶紧开门,说话注意点。”

    大黄牙扔着花生丢进嘴里,慢摇摇地朝门走去,“说话这么冲干嘛呢?不就做好了几单,瞧你牛气冲天的样子。”

    许岑阴测测扫过男子,将于曼扔到角落,抬头恰好和张蕊对视上,她的泪花一滴滴地朝下滚落。

    张蕊惊恐地望着许岑,又迷茫地朝云烟瞟去,眼睛水汪汪地凝视着许岑,仿佛在问他为什么。

    许岑冷笑着朝张蕊走近,用着平时温和的嗓音说道,“嘘,明天你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蕊蕊,我还是爱你的,乖,别闹,安静的睡一觉就好了。”

    “呜呜呜....“张蕊拼命地朝他摇头,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孤苦无依的,听着特别可怜。

    许岑温和地笑起来,温柔地为张蕊抹去眼泪,“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要做个听话的女孩。”

    手拿下来的时候,上面有些未干涸的血迹,许岑嫌恶地擦在张蕊衣服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去。

    “将人看好了,直到接活的人来前,你们谁也不许放松警惕。”

    “啧,小许不是我说你,我们兄弟二人就没失手过,你就赶紧走吧,晃得人眼疼。”

    “就是就是,好大的官威啊,哈哈哈.....“

    “那可不,官不大,威风可不能小。”

    许岑冷哼一声,不做声色地往前走去,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小人,他总有一天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在他走远后,一直磕花生米的瘦高个贼眉鼠眼地低声道:“大哥,那两个小丫头看着可水灵了,你要不要....嘿嘿嘿。”

    王大沉着脸,“不该想的不能想,许岑那鳖孙上报的是两黄毛丫头,要是被咱弄了,到时候可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