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清心失望的是,他好整以暇地站在边上好久,还是没有等到女人一丝回应。

    清心随意拿着香案上一条带着香灰的桌布,扔到云烟身上,但出人意料之外的是,桌布恰恰好将云烟害得严严实实。

    从脖子往下盖得严丝合缝,没有露出任何一点春光。

    只是这样若隐若现的却将她窈窕身姿显得更加动人。

    云烟都快崩溃了,为什么她睁眼就要面对这种尴尬的情况?

    她除了眼睛能动之外,什么也看不到,睁眼第一眼眼前便是一片漆黑,只能感受不断朝脸上传来的热气。

    好不容易眼前恢复光明,她却只来得及看一眼衣角,然后就整个人翻面了,只能看到头顶天花板。

    还能左右晃动看一下周围环境。

    头顶是带着彩绘的木质建筑,只是上面的彩绘已经有些不清晰了,房梁上垂下一些带有经文的帷幔。

    帷幔上经文有部分脱落,鼻息侧面是徐徐升起的清烟,从鼻息不断传来阵阵清香。

    前面是一张简陋的木质床铺,除了枕头被子等再没其它多余的东西,能明显看出主人极简的风格。

    “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云烟:“……”

    兄弟呀,不是我装死,是在是我口不能言啊。

    她现在浑身能动的就只剩眼珠子了,最大的感官就是从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凉意。

    她身子基本已经冻僵了,从变到现在这种状态,她都没来得及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

    清心用脚踢她一脚,那一脸下去,她都想吸冷气,如果是她以前的身子一定已经淤青了。

    云烟疼地眼泪汪汪的,但她却只能不断掉泪,其余什么也做不了,连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

    清心暴劣地扫过她身体,“现在开始装死了?”

    这种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人,他在宫里见多了,令人作呕。

    “你的人还不来接你?或者后续没有什么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