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道顺着老人的指尖方向看去,老人按压着腰背段的部位,全身一阵痛苦的颤栗,像一条钻出泥土的蚯蚓一般,在治疗床上疯狂地扭动着倒身躯。

    “做起来,我做个肾区叩击痛。”徐公道怕打着闭上眼睛的老人,尽量让他保持清醒,望着老人,徐公道就像看着曾经刀下的那些没用注射麻醉,然后挣扎着等待解剖的小动物一般。

    “坐起来。”徐公道再次道。

    老人的听力已经因为疼痛而有些下降了,徐公道重复了好几遍,他才缓缓地从治疗床上坐了起来。

    徐公道站在老人右侧,左手掌放在他的双肾区移动,然后右手作拳,轻轻地敲打着,一边询问有无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