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凝噎,不是,这两人怎么玩一块去了?青山呢?

    脚才落地,就听头顶传来行简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怎么来了不吭一声就走?”

    白素云黛扶江明月站稳,低头装不存在,江明月有些心虚,暗恨自己手脚不利索些,好歹把作案工具搬回杂物间,她也好找借口,说自己只是在墙角看蚁群搬家。

    “嗯?”易行简看着墙下皆低头的主仆三人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这是?身形一动落到小姑娘身侧。

    这一声嗯?让江明月听着只觉是兴师问罪之感,更别说笼罩下来的阴影,只能老老实实交待:“我只是突然想找你问个问题。”

    易行简起了兴致,“进屋说,在这外头吹什么冷风。”

    白素等人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去端茶倒水,还不忘让另外的下人将那□□搬走。

    面对眼前这个看似温和却在下人面前极有威慑力的少年,江明月感触量多。

    看看人家,便是商户之子,这通身气度也不是平常贵家子弟能有的,当然自己大哥也不差。

    身为知县之女,为什么就不能活的通透些,以前摇签的签文虽说以不变应万变,该吃吃该喝喝却也不是让她稀里糊涂的过活,总要有点追求,得让自己内心充实才行。

    江明月其实知道自己不该乱七八糟想太多,可是该怎么填充内心呢?

    她挠了挠额头,咂舌暗骂了自己一声:怎么又想茬了?什么内心不内心的,如今最紧要的是为明年的洪涝想法子,怎么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易行简屈指弹了下小姑娘的头,“在想什么呢?还不进屋里。”

    “哦。”江明月赶紧跑进屋里,脖颈好似被叮咬了,现在居然就有蚊虫,赶忙招呼易行简快进来。

    两人分坐在榻的两边,面前都放着茶盏,窗外的天色比春时暗的慢了几许,江明月抬头瞄了眼少年,欲言又止。

    不知少年能不能帮她解这个祸,他年纪尚小,大抵也只为去哪儿玩,怎么花钱,怎么挣钱,何时能回京城而烦恼吧?

    也不对,不能这么想,少年的思想境地还是比她高的,好歹人家也是认认真真跟阿爹学了那么久,看了那么多书,拿人家和自己一个只关心吃喝的姑娘家比,也太埋汰人了。

    “阿月究竟是为何事发愁?”易行简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小姑娘能为什么发愁,杨氏已走,牙也长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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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有什么呢,他斟酌良久,还是直接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