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册:“……这个理由,不错。”

    他觉得祁乃钰可能是被他带的有些变坏了,不然这么损的主意怎么能想出来啊!

    令人欣慰,就是这里面还差了一点,“在加上一个,三个月前太子妃正好被皇后召见去了皇后宫中,就是那时太子妃将这件事说给了皇后听。”

    “……好。”

    祁乃钰见殷册固执的还要吧太子妃拉下水,心中有些想笑,可想到自己要装这么个为情所伤之人,便生生忍住了笑意,迟疑了许久才点头不说,还故作慌张的岔开了话题,“只是这理由有了,我们就这么过去吗?”

    唉,他真的是一个恶劣的人,那对太子妃的感情短短不过十几日就消磨了不说,还反复加以利用。

    但,那又怎样呢,明明是那个女人想对不起自己的,他不过是在她要跌入深渊的时候在后面悄悄推了一把而已,无伤大雅。

    果不其然,殷册眼神一暗,很是不满祁乃钰的犹豫,刚要说什么,有强迫自己压下这念头。

    算了,祁乃钰这样已经很好了。

    然而殷册强压下的火气却并不打算憋在心里,只见殷册双眼又是一点殷红,连带着眼角也染上了这股邪意,“都有了理由了,自然是走正经路子请旨,我可是最懂规矩,最受皇帝宠爱的不是吗?”

    “……”你说是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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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册风风火火觐见的时候泰和帝心情不错,这是非常难得的,自从太子入宫住着,他还没有过这么好的心情。

    不,确切的说在太医关于太子的脉案不断送来,又同时传来殷册日益烦躁好像待不住的消息开始,他的心情就一点点开始变好。

    不过鉴于此前殷册都直接出宫结果第二天又回来这么一遭,泰和帝决定还是要继续忍耐一下。

    他不怕忍,事情要全部都在掌握之中才行。

    “臣见过陛下!”

    殷册被准入内,老远还没到近前就扬声请安,泰和帝本来低头看着奏折,故意想要折腾他一顿也就没有抬头,特地估算着世间才假模假样说了声“爱卿免礼。”

    然后慢慢抬头准备居高临下的欣赏一番殷册跪着的模样。

    却不想视线正对上殷册的腰腹处,“多谢陛下。”

    别说跪了,这人就没到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