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牧之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先愣了一下,然后放声大笑道:“羽儿这是哪里的话,我又怎么会信不过你呢。”

    邱尚羽也笑道:“那还请姑父教我您当初是如何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达到天乾位功力的。”

    娄牧之连连摆手,道:“我又有哪里可教你的,当年能修炼到天乾位一不靠天赋,二不靠勤奋,实在是运气使然。”

    邱尚羽听了这话,倒是摸不清状况,问道:“姑父这话怎么说,咱们这些江湖人习武,不靠先天天赋和后头勤奋的话,单靠运气就能达到您这般功力?”

    娄牧之笑着点点头,道:“实在不是我吹牛,只不过我这运气不同于常人,我的运气实在是太足。”

    邱尚羽越听越有兴致,又问道:“还请姑父和我说明白。”

    娄牧之拿起清茶,抿了一口,才道:“这要从我二十岁那年说起,那年正逢我二十岁生辰,我和宫中的一个小师弟一起到师父房中偷了半坛子酒,跑到后山偷偷分着喝了。七绝宫明言禁止不许宫中弟子在山上喝酒,但我们二人实在忍不住了,也没控制住量,那半坛子酒足有二斤,由于是我的生辰,所以我喝的多些,大概有一斤半吧。”

    说道此处,娄牧之又拿起茶杯,想喝酒一般一饮而尽,又道:“喝完之后,我们俩人就在山崖上比试剑招。那时我们不常喝酒,所以酒量尚浅。比试时一个不慎,俩人就一起掉了下去。”

    邱尚羽惊道:“掉了下去,那您没事吧?”

    娄牧之没好气道:“要是有事,那今日你的姑父可就不是我了。”

    见邱尚羽不再说话,才又道:“虽说我二人掉了下去,但那下方五六丈有一颗斜着长的老树托住了我们。”

    邱尚羽叹道:“姑父果然吉人天相。”

    娄牧之却是摇了摇头,道:“这算什么,接下来才叫否极泰来,要是不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任谁来和我说这事儿,我也决然不信。”

    邱尚羽不禁问道:“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

    娄牧之道:“后来我们俩就在那树上睡了一夜,也亏了我们睡相都好,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万丈深渊。第二天是我先醒来的,稍微侧了侧身子一看地下,是惊得我心脏骤停,连口气都不敢喘。”

    邱尚羽听他这般说,也闭眼想象自己身处那般境地是何种状态。

    好像感受道那般情况,舔了舔嘴唇,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接着听。

    娄牧之接道:“那时我是缓了好一会儿,才能艰难移动,一看和我脚对脚的那位师弟还睡着,连忙把他弄醒。他也没喝多少酒,被我一叫也就醒了。”

    邱尚羽问道:“那他醒了之后是什么表情呢。”

    娄牧之笑道:“那自然是僵硬得紧,他醒了之后只是稍稍看了看周围情况,便已然吓得半死,连忙趴下握紧了树干,连小便都吓了出来。口中还不住叫道‘救命啊,爹救命啊,娘救命啊’。那模样别提有多狼狈了。”

    邱尚羽笑笑,道“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