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站在后头的邱尚羽,还有灵儿,又道:“呦呵,天兵阁的小子也来了,身后站着的小姑娘又是什么人啊?”

    邱尚羽赶紧站到前面,恭恭敬敬的对他拱了拱手,道:“晚辈见过龙老前辈,这位是家妹。”

    侧了侧头,对灵儿道:“灵儿,快拜见龙老前辈。”

    灵儿也学着邱尚羽的样子行了个礼,道:“晚辈见龙老前辈了。”

    龙胜天微笑着点点头,又道:“这么多人挤到我的这点房间,肯定是要求我什么难办的事。也罢,就让你们先说说看,老夫再决定。怎么样,是天兵阁小子你说啊,还是风儿来开口。”

    龙御风和邱尚羽对视了一眼,就道:“祖父,我们几个还真有一点小事想要征求您的同意,您先听听看。”

    见龙胜天点了点头,又对花慕瑶说道:“瑶儿,这是还是你和祖父他说吧。”

    花慕瑶点了点头,便先向龙胜天行了一礼,才道:“龙老前辈,爷爷奶奶前几日来信说让我去洛阳,我想和您借御风哥哥还有菀姐姐一段时间,让他们护送我这一程路,还望您答应。”

    龙胜天一听是这是,脸色就略变了变,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瑶儿,按理说你爷爷奶奶是我瀚云府的朋友,让风儿、菀儿护送你去洛阳也应当是我们义不容辞的事情,但眼下东陵宫对我们的态度实在是不容乐观,盯着药王山的眼线起码就得有二十个,这还不包括在山下个分舵的,要是你们冒然下山的话,我怕你们到时候万一被盯上了,在出点什么事情,我可不好向你爷爷奶奶交待。”

    这一番话说的花慕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咬了咬嘴唇,又看了看龙御风。

    龙御风也知道花慕瑶也实在是说不出什么了,当即接口道:“祖父放心,就东陵宫那几个杂鱼,不用等他们盯上我们,我立马就能料理了。”

    龙胜天一听这话,是冷笑一声,瞧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你要是以为自己武功有多么高了,那不如直接杀进东陵宫总舵,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龙御风平素最怕他祖父,被他这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退了半步,也不敢说话了。

    他身后龙菀心道一声“废物”,就开口道:“曾祖,您就同意我们去吧,这半年来您怕我们出事,已经令我们在山上待了多久了,瀚云府何时受过这等的屈辱,凭我们瀚云府势力,又何惧一个东陵宫,他们不就是仗着背靠朝廷么,要是但凭江湖势力,哪配和我们东陵宫相提并论,还敢派眼线到山上。”

    龙胜天最疼龙菀这个家中唯一的女孩,也不好责怪她,要是这番话是龙御风说的,恐怕他早就忍不住要出手教训了。

    不过要是龙菀的话,他的脾气就没那么容易发出来,只是叹了一口气,道:“菀儿啊,你说的虽然有几分道理,但东陵宫现在毕竟是朝廷的势力,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咱们的势力即便再大,那也不可能直接和朝廷作对,东陵宫虽说只是朝廷专门用来管制江湖势力的一条狗,但他毕竟吃的是皇粮,我们没必要和他

    现在就翻脸。倘若燕王真的能够入主南京的话,到那时,即便我们不出手,他们也绝对活不下去。”

    龙菀也不懂这些,只是又道:“可是眼下这南北两方的仗还得打好一阵子,东陵宫也要用来牵制燕王的鼎阳殿,即便在我们瀚云府门口摆了几个眼线,也不可能真的出手对付我们,要不然这样,只要曾祖您点一下头,我和龙御风立马就把那几个还不到乾位的杂碎给宰了。”

    龙胜天听了这话,还是摇摇头,道:“唉,菀儿啊,你不能只看到那几个眼线的武功,救那几个软脚虾,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天衣无缝,把我们整个瀚云府都给骗过去了呢。凭你和风儿的武功,料理他们也就几招的事情,但他们毕竟是瀚云府的人,每隔一段时间还得写密报交回去,要是就这么杀了的话,我怕东陵宫的人怕死要上我凌云山来找麻烦。”

    这话一出,龙菀就不满道:“来就来,东陵宫的那些人我也不是没见过,即便是他们宫主,武功也不见得高明到哪里去,别说和曾祖您比,就是比起瑶儿的爷爷奶奶,那也还差不少。”

    龙胜天笑了笑,道:“菀儿啊,你平素不喜说话,怎么今日这么多意见啊,莫不是你也觉得在山上待的闷了,想要和瑶儿一起下山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