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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榻上,曾子淳覆在白芷身上的被子随着她一个翻身落到了床边,此刻的她,YuT1横陈,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在二人面前一览无遗,令儿子们大饱眼福。

    自两人幼时,白芷和曾磊这对父母就不晓得遮掩一二,夜夜声销便罢,有时青天白日也窝在房里欢好。

    旁人都笑话这对夫妻日夜不分的培养感情,很是鹣鲽情深。

    不晓事的时候兄弟俩只是隐约从旁人的眼语神sE中推敲因由,选择羞涩地躲避。

    待通晓人事的年纪到了,起头是不经意的入了一耳朵y语,尔后有意无意的窥探,到后来的蓄意t0uKuI。

    如今见到白芷这般被宠Ai过的模样,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甚或是,两人因担忧白芷,双双结束手边的事,前后脚赶回家中,却意外撞见白芷被堂兄强迫j1Any1N,到后来的婉转和谐。

    曾子朱想到归来时听闻叔叔曾淼自家里的方向往村里走的事,沉声道:“说不定曾淼那畜牲也……”

    同为男人,两人岂看不出曾淼对母亲白芷的觊觎?

    ──进一步说,村里哪个男人不想尝尝白芷的滋味?

    便是兄弟二人,也没能抵御白芷的魅力。

    大逆不道的说,他们心中最邪妄的yu念,便是取代父亲曾磊,在榻上好生疼Ai白芷。

    可恨的是,二人未曾做下的事,竟被向来敌视的叔叔与堂兄抢先一步。

    曾子砂咬牙,气愤难当,发狠道:“且看我如何收拾那二人──”

    曾子朱沉着脸,手一横,拦住了弟弟。

    他目光深沉的凝视着白芷娇美的小脸,盯着她嫣红的唇瓣,喉头一滚,“那事不急,现下,他们玷W了娘亲,我们该做的,是为娘亲洗去W浊……”

    曾子砂会意,愤恨压下,邪念丛生。

    “我去烧水。”

    彷佛是什么神圣的仪式要进行,兄弟俩分别脱去衣物,清洁身T,再用布巾,沾了水,为白芷擦身。

    那布巾甚薄,为白芷擦洗时,二人彷若空手Ai抚她似的,动作轻柔又一丝不苟的没放过她身上的任何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