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条,可男人眼眸里的光没半点变化。

    宁浅然抿抿唇,又道:“我不该把买的蛋糕扔了,本来是想让我陪一起过生日的,也不应该把的酒都给喝完……”

    越说越偏。

    宁浅然就像为了猜中答案开始乱蒙环节一样。

    薄衍墨抬手将她抱起来,然后自己坐到座椅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大掌扣着她后脑勺,说话嗓音低沉暗哑:“浅然,我最主要还是因为吃醋,懂么?”

    宁浅然眨眨眼,懵圈地坐那儿。

    “我生气是因为故意和别的男人那么近,拿这种事情来气我,我是会很生气,可更让我怕的是什么,如果那些人是对图谋不轨的,如果我去晚了那么一步,出事了那该怎么办?”

    而他气的是宁浅然丝毫不觉得这种事很危险,相反,甚至为了气他装作沉迷其中,这是令他生气的,却也是他最怕的。

    他很怕有一天浅然出事,怕她有一天属于别人。

    所以她那天说那些话,才会让他这么震怒。

    宁浅然有些恍然,就乖乖地在他怀里,然后轻嗯了声。

    薄衍墨紧抱着她:“我真的很爱。”

    宁浅然心里是悸动的。

    她多想回一个她也是,可这三个字最终也只是在嘴边打转,没说出口又被咽了下去。

    薄衍墨帮她上好药以后,宁浅然的脚算是完动不成了,手受伤的位置也贴上了一个绷带,这下她华丽丽地成为了伤残人士。

    然后安静的书房里,响起了宁浅然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她像个小鸡儿一样坐在薄衍墨的办公桌前,委屈地看着他:“我好像有点饿了。”

    一天都没吃饭,只有不饿。

    好不容易把薄衍墨给劝好,她这才记起自己的胃。

    然后又记起来厨房锅里做了一半中途停锅的长寿面,宁浅然蹦蹦跶跶地要站起来:“我锅里的面该冷完了,不成,我得去把它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