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初当得知她的父亲和弟弟可能还活着的时候,她才一直没有松口,想要从乔斯年的口中问出他们的下落。

    这份执着持续了很久。

    如今,她再也不会问了。

    想到这儿,她往乔斯年的身上靠了靠。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毛衣,她靠着他,格外舒坦。

    她把杯子搁在面前的茶几上,小手忍不住挽住他的胳膊,不肯松。

    梅姨大抵是看出了叶佳期的心思,她笑了:“我也不留你们了,我等会儿还有一台手术要做。斯年,有时间的话带佳期去我家玩,你姨夫给你们做菜。”

    “一定。”乔斯年答应。

    叶佳期和梅姨告了别,这才挽着乔斯年,和他一起走出科室。

    没有人的走廊上,叶佳期忽然停下脚步,扑进乔斯年的怀里。

    乔斯年搂住她,大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嗓音温柔而细腻:“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抱你,不松手那种。”叶佳期撒娇地将小脑袋埋在他的怀里,不肯抬头,也舍不得抬头。

    他的胸膛是温暖的,也是宽广的。

    只有在紧紧抱着他、拥有他的时刻,她才最有安感。

    因为她不知道她能抱他多久,是今时今日,还是一生一世。

    乔斯年笑了,低头看着叶佳期就像是看着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唇角边噙着宠溺的笑意。

    他也搂紧了她。

    这个拥抱,纯粹而温暖,不掺一丝杂质。

    “我不想松开,就想这样一直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