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再多的言辞,此时此刻都显得无力而苍白。

    从前的他就是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她好,不管怎么做就都是对的。而如今,这些错误背后的痛苦,他能替她承担吗?

    不能。

    乔斯年沉默了。

    房间里陷入一片沉寂,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只有细微的呼吸声。

    乔斯年的头隐隐作痛,一切都是他未曾预料的结果。

    他的的确确是在逃避,逃避中的乔斯年是如此得可耻。

    “乔斯年……”她轻轻唤他的名字,柔和的嗓音里却像是带着刺,“小宝宝离开我的时候,我连他的性别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