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再说什么,在温暖的阳光下坐着。

    碰巧温录的主治医生路过,笑着打招呼:“温先生和太太真恩爱。”

    童谣脸一红,差点就要把温录推开,她很想解释温录并不是她老公,可温录把她的腰搂得更紧。

    仗着自己是个病人,他肆无忌惮。

    医生走了,童谣压低声音警告他:“温录,松手!”

    “我松手了,你再跑掉怎么办?”

    “你要是不松手,我明天就不来了,我不信你还能一直抱着我不成?”

    温录被她这么一威胁,只好灰头土脸地松开手,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不太高兴。

    半晌他才道:“我想回去了。”

    “我送你上楼。”

    “你晚上走不走?”

    “你想我走还是不走?”

    温录撇撇嘴:“你心里明明知道。”

    “我眼瞎心盲,不知道。”

    “……”温录觉得她在嘲讽他,软下声音,“谣谣,陪我……”

    童谣扶着他上楼。

    他看上去不知道,她下午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衣服和日用品都带过来了。

    一下午的时光漫长又安宁。

    温录的身体还不能碰水,晚上的时候都是童谣在帮他擦洗,又替他换上熨好的睡衣。

    他不怎么爱穿医院的衣服,他喜欢穿丝质绸缎的睡衣,昨天来得匆忙,他当然什么都没带,睡衣是童谣让佣人买好的,花了她不少钱。

    童家虽然不缺钱,但跟温家做生意的比不了,童谣花的可都是自己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