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急,三天后我在这等你,你带着警察来还是带着我的卦金来到时候自有分晓,你与人为善年年□□心送考大使,没退役的时候抗洪救灾为人民做过贡献,我这才多了一句嘴。”

    司机一怔愣,握住的拳头悄悄地松开了,他确定他不认识这女孩子,可是除了说他儿子那两句不中听的话,其余竟然都是真的,这让他蓦地心里一沉。

    “给,男人说到做到,这是事先说好的卦金,三天后如果你是骗子,这钱我也不要,你得给我儿子道歉。”男人把钱塞进她手里,头也不回的开车走了。

    周围人看的一愣一愣的,旁边一个卖水果的大爷摁灭了手里的烟蒂塞进自己带着的专门装烟灰和烟蒂的饮料瓶里,走了过去,“女娃儿,你这看着似乎还挺神的,不然给我老汉算算?”

    “周叔,你这也信?”

    都说越老越精,这卖水果的周叔一天一担水果边吃边卖一坐就是一天,也不管卖不卖的出去,六十八岁是这里摆摊的人里年龄最大的。

    “大爷你想算什么?”

    叶惜媱难得的眉眼带上了笑,第三卦算了,她就可以回家了,脸上的伤火辣辣的疼。

    “算我儿媳妇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个孙子。”周大爷倒也朴实,笑的很憨厚温暖。

    一看老人的面相,叶惜媱肃然起敬,福德宫累功德子女宫映红光,大公无私福泽后代的面相:“您老这体验生活的方式有点特殊,我可不敢收您的钱。”说出来名字后能缀一大堆奖项头衔科学家的老人,她虽然不是这个时空里的土著居民,但对国民英雄,一样致敬。

    周大爷眼里光芒一闪,倒是对叶惜媱的兴趣更浓了。

    “您的小孙子二零二一年大年初一就跟您见面了。”叶惜媱眨了下眼睛,又道:“您平时要多注意身体。”

    老人身体不好,她和周大爷缘分还没了,或许以后还有打交道的机会呢。

    周大爷朗声一笑很是豁达,他并不是个重男轻女的人,这心心念念盼着的大孙子是同袍托孤的儿子,好兄弟夫妇为国捐躯,就留下那么一根独苗苗,他怕自己临死抱不上小孙子,以后见了老战友没法儿交待。

    “女娃儿这卦算到我老汉心上了,规矩不能破,三百块卦金,女娃儿你收好。”周大爷固执的掏出三百块钱,不拿群众一针线这是刻在骨子里的纪律。

    周围的人不知道这两人推来推去的打什么哑谜,看的一头雾水,但隐约明白这个狼狈的女孩子有本事。

    “您卖水果呢就给我一兜水果吧,收了您的钱我于心不安。”叶惜媱站起来从周大爷的摊儿上拿起两个大桃子,看着水嫩嫩的很好吃,她将笔还给卖菜的大妈,还留了二百块钱给她。

    做完这一切,蓝色的保时捷跑车嗖的一下又停下了。

    “把你的钱捡起来拿回去,有事儿以后说,我脸疼我要回家了。”叶惜媱不给这个二货废话的机会,下巴一抬指向稳稳停在原位上纹丝不动的八百块钱,拿着两个桃子和一百块钱跟摊位上的人挥了挥手就招手叫了辆出租车走了。

    自始至终,她没给李钰一个眼神,也没问他为什么来。

    回到记忆里的住处,叶惜媱从鞋柜里取出备用的钥匙,打开门洗了个脸,找出家用医药箱处理了脸上和脚上的伤,然后累的半死的身体躺在床上不多时就睡了过去。